墨痕苦笑:“不是很好,下午昏睡到刚才,才又醒过来。大夫说,可能就是眨眼事情。”
许夫人在牢狱里就怀有身孕,后来去寒门寺又凄苦,如今这身体,也确实空耗到极致。
莫惊春进来时候,正看到靠坐在床头望着窗外苍白女子。
许夫人,林氏,不愧是大家出身,即便是落难至此,生命已经到垂危之
他原是想去寒门寺打探,所以那些时日都在外头踩点,可是没想到有日傍晚,那寒门寺后门却是开。有架破落推车上裹着张草席子,他跟着道去后面,发觉那是去乱葬岗路。
墨痕藏得深,在确定两个婆子都离开后,这才出去又将人挖出来,结果人还活着。
他左思右想先将人送到秦大夫那里,然后才去见莫惊春。
莫惊春并没有责怪他救人,只是让他莫要走漏风声。秦大夫可以说是莫家人,口风又紧,人在他那里是没什问题。只是没想到那女子醒来后,道出身份却是凑巧,让墨痕大吃惊。
莫惊春在得墨痕回报后,就让人挪到别院去,也让大夫日夜看着。
真拿这个皇帝没办法。
莫惊春有点心虚,垂眉耷眼地听着。
张千钊又说,这临到头,选出来这批学子,殿试又不做文章,改成奏对?!这从早考到晚,让这些毫无准备*员撑得实在够呛。
殿前考生心里颤巍巍,有门道更是可恨可恼塞那多钱,却是半点口风也不露。谁晓得这些面沉如水*员,其实也只比他们早刻钟知道这消息!
正始帝可是在上朝前才说此事,然后笑嘻嘻地让人将准备桌案全部撤下,只留跪坐席面。
只是该走寿数还是救不回,莫惊春在知道后也只是叹息声,让大夫换法子,让她能在最后那段时间走得安详些。
不过许是因此,许夫人多几分意识,在白天清醒过来,从墨痕口中不知得什消息,说是想要见他。可是正赶上朝会殿试时间,莫惊春不得不去殿前,直到现在才有空。
莫惊春坐在马车内叹口气,抬手按按眉心。
待马车在别院停下,莫惊春这才下马车进去,正巧看到在前头来回踱步墨痕。墨痕看到莫惊春,惊喜地说道:“二郎,您总算来。”
莫惊春迈步进去,“许夫人情况如何?”
百官:“……”
无话可说。
莫惊春听张千钊路苦闷,好声好气地将人给送回去。而后他才让人调转马车,去莫家在外处别院。
这别院里新进个病人,已经回天乏术,大夫也说是这二日事情。
这是墨痕救下来许尚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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