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帝将白纸揉碎丢到
旁，淡笑着说道：“针对方才
问题，寡人其实心中已经有个猜想，只不过这猜想，还需要夫子与寡人温习番，才能确定真伪。”
他眼睛亮得惊人。
耳边还是帝王笑吟吟话。
“……寡人深知夫子受其祸害，既有寡人之责，自当帮助夫子尽快解决这个难关，”公冶启带着古怪微笑捉住莫惊春胳膊，“是也不是？”
莫惊春沉默
半晌，倏地说道：“陛下是故意？”
公冶启定定地站在远处，眼神倒映着莫惊春。
良久，帝王忽而低笑出声，透着少许暧昧不明暗哑，“夫子说得不错。原本是如此。”
莫惊春耳根潮红，面上却是本正经地将这其中含义细讲给正始帝听，只是说完后，莫惊春便急促地说道：“臣突然想起宗正寺内还有急事，臣告退。”
话罢，他人已经出现在殿门口。
只是公冶启速度比他更快，闪身挡在他前面，俊美非凡脸上还带着求师若渴诚恳，“夫子，宗正寺内都知道宗正卿眼下正在与寡人回报最近两年宗亲情况，倒是不必着急赶回去……”
他慢吞吞地，又抛出另外个问题。
“而且，寡人还有惑，还请夫子赐教。”
。
“0”“1”“2”“3”“4”“5”……
这些正是曾经在莫惊春身上浮现过数字。
只是这数字和yin纹纠缠在处，每次变动都极其细微，莫惊春原本以为公冶启并没有发现，岂料他压根就是默默记住！
莫惊春本也不知道这些符号含义，还是问过精怪后才知道这些符号代表着字数。就如同精怪之前播报过兔尾进度，那些听得到东西，写出来模样却是截然不同。
……原本？
原本确实如此。
只是他没想到这古怪符号代表意思，却是如此*靡生怪。
尤其是，究竟到什
程度，才能让数字变化？
他很好奇。
莫惊春：“……您问吧。”
他眼神死地看着近在咫尺殿门，却远在天涯。
夫子，夫子，夫子……
这夫子身份，就是让他在这种时候迈不开腿，被陛下薅着问吗？
公冶启笑眯眯地说道：“既然这些奇怪符号代表数字，那便意味着次数，可是寡人自认为辛勤耕耘，绝不止有五次，那为何上头字数，却只有五呢？”他边说着，边朝着莫惊春走近，笑得如沐春风，笑得莫惊春背后发凉。
【yin纹消失所需次数：5/10】
公冶启：“夫子，还请赐教。”
莫惊春：“……”
虽平日里听习惯正始帝称他为夫子，可是在此时此刻，却有种古怪羞臊感。
数字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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