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
隔着网线也能戳他
刀。
天天如此，分秒都不会差。
他度怀疑这姑娘在他们看不见
地方设
闹钟，不准时执行就会爆炸那种。
果然，听着歌安安静静看半个多小时文献程凉听到直播间里合上书本声音。
然后盛夏喝口水。
“考上研究生之后会不会觉得没劲？”她在读弹幕，却让不相干程凉皱起眉。
也不是他没有天赋。
而是不管做什
，也不管他有没有做成功，他也好，林主任也好，都总有种没劲感觉。
特别没劲。
就像他现在这样，盯着洗衣机喝掉罐啤酒，还是只能认命打开电脑，调出林主任提到那些文献。
看两行，又顺手点开直播平台，习惯性进入某个学习主播直播间，直播间还开着，白天在医院里十分冷静说那就手术女孩还低着头在看书。
“为什会没劲？”盛夏很困惑，“
追求又不是考研，而是考研之后好好读完这个专业。”
弹幕又飘过去句话：人生目标就是考研上岸。
盛夏笑，带着调侃：“那你也太没追求。”
……
程凉放下笔。
直播间里音乐是AnthonyLazaro《Gravity》。
整天都没什正能量输入程凉嘴角微微翘起，是首好歌，和他现在状态很配。
气若游丝。
也特别适合拿来看文献。
只是可惜就快到十二点，他记得盛夏直播间般到十二点半就会准时下线，十二点二十五分之后她会看看有没有需要聊天弹幕，挑两句聊下，然后就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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