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昨天晚上有点咳嗽，喉咙痛不痛？”陈晚额头温度正常，许空山收回手，“
煮
姜汤，你吃饭喝
碗。”
陈晚摇头说好，随即惊讶于许空山竟然这个点还在，以往他都会比陈晚早个小时去制药厂。
“新药
实验结束？结果怎
样？”陈晚不懂药理，在许空山耳濡目染下也解点，药片是做出来，但还得在人身上验证具体疗效，无明显副作用才能获批上市。
“没有，不过快，应该能达到预期效果。你忘今天是什日子？”外面冷，许空山在灶台边放张小桌子，早饭是香甜红薯粥配鸡蛋，佐周梅做红豆腐。
经许空山提醒，陈晚想起来，今天是元旦，他和许空山都放假来着，周梅前几天特意到厂里叫他们中午回去吃饭。
事不之，愈发肯定东言在南城人心中地位，陈晚不怕招不来大学生。
设计部有八个人用，陈晚大胆地放开手脚，挑几个天赋高，经验丰不丰富无所谓，进东言，多是动手机会。
陈晚本想让满玉山带两个，免得埋没他半生本事，可惜被满玉山以无法“身教”拒绝。
“你在厂里坐镇，出去跑跑供应商。”满玉山给自己安排事，东言目前布料供应商还是“便宜”点，真正高端面料处于空白状态，陈晚不得不用设计去填。有钱人眼光都毒，布料普通设计又不是顶尖，他们绝不会买账。
好比高端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烹饪，若是把高端面料缺口补上，陈晚定能轻松不少。
难得休息天，陈晚灌碗姜汤和许空山靠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部小说改编武侠片，已经放到十多集，前面剧情他们谁都没看过，但打戏足够精彩，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十点两人上楼换身衣服开车去陈家饭馆。周梅老母鸡汤炖两个小时，进门便闻到香味，陈勇阳在厨房摘菜，今天刚好是周日，他没课。
“小叔叔！”陈勇阳语调欢快
除此以外，普通布料也还有许多进步空间，陈晚把这方面想法交给钱舅舅，如今已初见成效。
陈晚把设计部新人送去车间轮岗，打好基础再回他手底下做事，他边要设计新款边要做港城定制，加班成常态，好在许空山跟他样几乎以厂为家，若非两个人住起，可能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三句话。
昨夜陈晚睡着后咳两声，早醒来摸到被窝里捂衣服，许空山给他加件毛衣。陈晚穿戴整齐下楼，空气里有从厨房飘来辛辣味。
暖烘烘大手捂住额头，陈晚茫然眨眼：“感冒？”
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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