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隔着遥远
距离凝固
。
半晌，江虞低柔轻细嗓音再次传过来：“是，不小心掉，晚点你能帮
送到家里来吗？”
“你现在应该没走远，让助理开车过去。”
“赶时间，下午还有个会，不想调头，而且那只手表非常珍视，让别人送不放心。”
"……"
那时候她见过……
回到办公室，程苏然迅速关上门，拿出手机，点进通讯录，下拉到那个最近才存入，却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号码。
现在不是“镜花水月”。
她盯着那串数字，犹豫半晌，指尖轻轻按下去。
“喂？然然？”那头很快传来熟悉声音。
下午
点半，程苏然和闻若弦送走江虞他们，前脚回公司，后脚就听前台说保洁阿姨在会议室捡到块手表。
“什
样手表？”
“这个。”
前台妹妹双手递过去。
银色表盘，设计简洁，除里面镶嵌圈小碎钻，没有任何多余装饰，有点旧，看起来应该用比较长段时间。
行五人准时抵达。
以江虞为首，三女两男，程苏然这边四个人，除她和闻若弦之外，还有翻译部和市场部人，见面寒喧客套，然后进会议室。
江虞今天又是全身黑。
丝质黑色半袖衬衫，领前打个漂亮长结，宽松黑色西裤，双腿修长，整个人显得很严肃，唯有那对祖母绿耳钉中和点冷意。
程苏然目光忍不住朝她身上瞟。
“可以拜托然然吗？”
程苏然握紧掌心里手表，眼中似有无奈，许久，轻声说：“地址发给。”
低柔，魅惑。
程苏然心颤颤，极力维持声线平静：“江总，你手表落在会议室。”
“啊？”江虞似是疑惑，“你怎知道是？”
程苏然垂下眼，沉默片刻道：“记得你戴过。”
那头不说话。
程苏然捧在手中，仔细端详，脑海里忽地闪过熟悉记忆。
这是……
“百达翡丽，女士手表，应该是刚才她们谁落下，电话联系下吧。”闻若弦在旁边说。
“去联系。”程苏然抓着手表，头也不回地往办公室去。
江虞手表。
双方人员就坐后，就这次合作开始交流，大约持续半小时，不知是因为这笔单够大，还是因为江虞缘故，程苏然莫名有些紧张和兴奋。
她视线，江虞视线，时不时碰撞在起。
这是程苏然以前从未想过场景……
最后签完年约合同，临近中午，双方去预订好餐厅共进午餐。
完全公事公办，没有任何私下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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