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闻若弦起
个大早，换上较为正式
衣装，从头到脚打理得
丝不苟。
九点到公司，检查各类文件、会议室布置等，十点整，对方公司
空调悠悠吹出冷风，暖黄灯光落下柔和弧晕，时间仿佛静止。
“田琳……”
“哎，在。”
“
不想再做金主。”江虞鼻头泛酸，又哽咽起来。
田琳抱紧她：“那就不做。”
“什
？”
“和然然……”
田琳怔，隐约猜到原因，轻轻嗯声，“从开始你对她就很特殊，你自己回想下，应该能感觉到，后来也和你提过几次，你说没有。可是，哪个金主会对情人那好啊。”
说完，声叹息。
江虞呆滞地问：“对她好吗？”
她对上江虞呆滞目光，吓跳，“虞姐……”上前抱住江虞，“怎？出什事？”
田琳被吓得不轻，挂掉电话就赶过来，身上还穿着性感蕾丝吊带睡裙，出门匆忙，只披件薄外套。
“没事……”江虞歉疚地看着她，“对不起，把你吵醒。”
“怎还跟说这种话。”
"……"
声音立马拔高个度。
“你怎？你在哪儿呢？”
"……"
江虞咬紧牙关，挂掉电话，泪流满面地跌回床上。
静谧夜里回荡着她压抑哭声。
“想要然然。”
“那就去找她。”
江虞闭上眼，滴泪缓缓滑落。
九月初天气依然炎热。
很快就到双方高层会晤签合同日子，程苏然准备已久，这是公司自创立以来拿到最大笔单，不能出差错，所有流程都由她亲自监督把关。
“觉得挺好，比起以前那些姑娘。再比起娱乐圈那些变态男人……啊呸，不能跟他们相提并论。”
“可是凶过她，打过她，还……”
“因为你是金主啊。”田琳说得理所当然。
江虞又沉默。
卧室内出现诡异寂静。
“做噩梦？哭成这样。”
江虞垂眸不语。
“等。”田琳起身，拉开房门出去，不多会儿，又捧着湿毛巾和水杯进来，替她擦擦眼睛和脸。
“喝点水。”
江虞捧起杯子喝下两口，放到边，软若无骨似靠在她怀里，像是在寻求安慰。许久才开口：“田琳……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
不知过多久，眼泪哭干，外面传来阵急促脚步声，下秒，房门被打开，田琳冲进来。
“虞姐——”
跟在后面还有睡眼惺忪小周。
江虞个激灵，坐起来，红肿眼睛望向田琳。
“你先去睡觉吧，这里交给。”田琳轻声对小周说，后者迷迷糊糊点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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