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夜思索
下，又道：“
把师父当至亲，以后不要再瞒着，直话直说，无论什
都不会怪你
。”
宁玉合眼神躲闪，讪讪
笑：“怎会骗你，真是夜九娘给下药……”
“下什药？”
宁清夜双目微凝，略显不满：
“你以为不知道？许不令都告诉，你把船划到湖中间，往人家身上扑……”？！
宁清夜茫然许久，偏头看向哭哭啼啼师父：
“那婆娘又发什疯？”
宁玉合不敢去看宁清夜双眸，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穿着衣裳：
“谁……谁知道呢。清夜，和许不令事儿……你知道啦？”
宁清夜本想说些什，可记得许不令话语，也不想师父太难受，酝酿片刻，还是眼神平淡道：
三个人就这古古怪怪僵持片刻，房间里气氛极为尴尬。
这臭道姑……
钟离玖玖脸上挂不住，话都说出来，总不能收回去，也不能真自刎。她犹豫下，把剑放在边：
“不能脏清夜剑，……还是投河吧……”
说完就小跑到窗口，个猛子扎下去，继而便传来噗通落水声。
到底在发什疯，只是瞪着大眼睛看着。
呛啷——
宝剑出鞘。
钟离玖玖副要自刎架势，可把剑架在脖子上，顿时就僵住。
宁玉合哭哭啼啼；宁清夜目不转睛地，都看着她死。
宁玉合没想到臭徒弟连这都说，脸儿顿时涨红，憋片刻，摇头道：
“就是因为中药神志不清，才往他身上扑嘛……”
“以前都说过，你喜欢谁都会支持。江湖人言既出驷马难追，岂会出尔反尔。”
宁玉合半信半疑，心里打鼓，犹豫下：“那你和令儿……”
宁清夜坐直几分，认真道：“这是和他事儿，就和楚楚说样，嫁出去师父泼出去水，你不用为考虑这些。”
“……”
宁玉合琢磨半晌，也没明白清夜这话到底是亲近还是疏远，最终也只能点点头。
很快，楼上楼下都传来声响，萧绮在二楼疑惑询问：
“玖玖，你跳河里作甚？”
萧湘儿在后面露台回答：“可能是天气太热，要不来后面吧，露台上凉快……”
……
房间之中，气氛越发尴尬。
嘿——
钟离玖玖将立在原地，差点气死，可戏还得继续演，她脑中急转，开口道：
“宁玉合，欠你，用这条命来还你，你不要拉，现在就把命还你……”
宁玉合满眼委屈，茫然看着徒弟，很想推推清夜肩膀，让她赶快拉住，然后劝劝自己和玖玖，可徒弟无动于衷，她也不敢乱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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