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早已经等候多时
钟离玖玖，连忙推门走
进来，按照两人讨论许久台词，满眼惭愧道：
“都怪
不好，当时鬼迷心窍，害你师父。事已至此，也没脸活在世上……”
钟离玖玖说着，便满眼‘无颜苟活于世’模样，跑去拿起清夜佩剑，演得有模有样，还真有几分浪子回头味道。
只是……
宁清夜满脑问号，不明白这俩婆姨，
宁清夜很想出去静静，可师父拉着不放，她也不好走，只能坐回来，继续询问：
“谁逼？”
“夜九娘！”
宁玉合连忙坐近几分，满眼紧张惶恐道：“你千万别怪为师，也别怪许不令，要怪就怪那死婆娘。她故意祸害和令儿，给下药，当时神志不清晕倒，令儿失神智，才对……对……”
晕倒？
宁玉合面露黯然神伤与无地自容之色，说两句，话语便哽咽起来，用裙子捂住脸：
“没脸见人……”
你还有脸说？
尾巴怪！
宁清夜总算是回过味来，师父这是在和她坦白。她眨眨眼睛，琢磨下，为让师父好受些，还是面带紧张道：
宁玉合
个趔趄，脸色瞬时涨红，又连忙压回去，露出微笑，低头瞄眼：“是嘛……呀！”说话间好似发现什
，连忙用手捂住守宫砂位置，脸色煞白，慌慌张张，想要躲避。
宁清夜这才发现师父连守宫砂都忘记画，不过瞧见师父满脸惊恐模样，她自是装作什都没发现，疑惑道：
“师父，怎？”
怎？
难不成出去圈儿，眼睛瞎？
许不令失神智？
宁清夜半个字都不信，就许不令那体格，锁龙蛊都毒不倒，那什药就能失神智话，皇帝还大费周章下锁龙蛊作甚？
宁玉合见清夜绷着脸，也看不出心里在想什，脸上又委屈几分，握住清夜手：
“为师真不是故意，都怪夜九娘，她……死婆娘，你给进来！”
嘭——
“师父，你守宫砂怎没？谁干？是不是许不令，这就去杀他……”
“诶？”
宁玉合脑壳都是蒙，见清夜举反三，气势汹汹就准备提剑出门，稍微茫然下，才连忙拉住那清夜胳膊：
“不……不怪令儿，他也是被逼……”
知道，被你逼嘛。
宁玉合搔首弄姿半天，徒弟半点反应都没有，时间也无语。
宁玉合憋老半天，干脆在宁清夜旁边坐下，手儿擦擦眼角，脸哀莫大于心死模样。
宁清夜莫名其妙，见师父如此伤感，试探性询问：
“师父，你到底怎？”
“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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