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父嫁
人，
总不能再跟着，确实舍不得；但不嫁也不行，总不能真守着孤独终老，那样哪里忍心。世事难两全，像夜九娘和楚楚那样
事儿，师父虽然能理解，但肯定做不来。”
“呃……”
怎
做不来？
宁玉合张张嘴，实在没好意思说‘好耶’，只是轻轻嗯声：
“别乱想，早点睡吧。”
略显不满：
“和许不令有什关系？他虽说是你徒弟，但半路才进门，还能不准你嫁人？他脸大？你怕他做什？”
“……”
宁玉合身体紧绷，看着清夜认真眼神，憋半天，还是叹口气：
“算，以后再说吧。……暂时还没想这些，打仗呢，等安稳下来再说……”
宁清夜点点头，松开宁玉合，端正躺在枕头上，合上双眸……
宁清夜见此，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抱着宁玉合，柔声道：
“师父，以前说过，无论你喜欢谁，只要你真心喜欢，都不会反对……厉寒生除外。”
宁玉合抿嘴笑下，想想，又叹
声：
“嗯……其实是舍不得你，都起这多年，要是嫁人，就和你成两家人，肯定要分开。不像楚楚和她师父，嫁人还能在起，那死婆娘别不说，命是真好，怪让人羡慕……”
宁清夜性子直来直去，自是没听懂后半句意思，她也跟着轻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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