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明脑中嗡嗡作响，若不是曲沉舟提前打
招呼，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发癔症。
“怀王虽是瑜妃
孩子，却并无天家血脉。”
“据
猜测，当年皇后和明妃先后诞下皇子，瑜妃虽未受冷落，却毫无动静，情急之下，才想出这个李代桃僵法子。”
“那瑜妃娘家……”柳重明问
半，自己便登时明白。
瑜妃再怎样也是被圈在宫中，若想在宫外找人送进来，没有娘家帮助，又怎
可能办得到？
从前也曾经是个怪物。”
“曾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种常人无法想象力量。”
他翻过手来，点在柳重明掌心。
“那个时候，只要触碰到谁身体，开口问他句话，无论他有没有回答、想不想回答，都能得到那个问题答案，最真实答案。”
柳重明惊，几乎下意识地想抽出手来，又硬生生地停住：“你是说……如果像现在这样碰到，无论你问什，都能从这里知道答案？”
“瑜妃家是怎找人，怎把人送进来，并不知道，但知道，瑜妃生下怀王后，那人还活着。”
“为什！”柳重明不解，这样人早该在出宫后便被灭口，怎可能还留着。
“想，该是宋中丞想得长远。历朝历代，皇上登基后，忌惮外戚者不在少数，更别说他们还知道怀王这样见不得人秘密，那是他们将来用以制衡怀王手段。”
柳重明恍然大悟，又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凉气——为那个位置，父母夫妻母子生嫌隙，叔伯舅侄存忌惮。
曲沉舟把那册子拍拍：“那人究竟在哪里，也不知道，但知道，他叫周怀山。”
曲沉舟点头。
“你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起初没有……其实有没有人知道，如今都不重要。”
曲沉舟手指按下去，不让柳重明继续追问：“曾在无意间，得知怀王个秘密，如果能有什让瑜妃最是惊慌无措，想不出来还有第二件事。”
“怀王，不是皇上亲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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