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等到说出口
时候，已经支离破碎地、听不出原本模样
。
“不、要……”
“够……”
“停……”
还有那些更加难以启齿内容涌到唇边，许娇不知用多大毅力，才把那些羞耻内容重新咽回肚子里，只凌乱地说些拒绝话。
许娇没什
反应，眼神有些放空地望着前方月亮方向，双手手指紧缩，像是扒拉着云层边缘不肯松手样子，她重重地吐出
口气来，好像因为之前过于激动动作，导致这口气在胸口闷许久，如今才能真正呼吸。
郑芷虞抚摸着她头发，贴上来亲亲她侧脸，看着许娇眼神慢慢从混沌恢复清明，就在那情与欲痕迹即将大片消失时候——
她看见许娇骤然睁大眼睛.
郑芷虞低低地笑声。
语气里满是愉悦。
动作里这样似扁舟地摇摆，不注意就要从高高云顶摔下去。
原本两人还在这望不到边云朵中央，可许娇躲着躲着就到这云端边缘，她自己是没有什恐高感觉，但现在眼前都是星星，整个世界天地都不分，仿佛都在她脑海里旋转，许娇自然本能地想去抓住什.
可这云床……倒似是水床。
五指张开，在那
微凉平滑面上通乱抓，除湿意，什痕迹都留不下，反而因为她想要抓住东西想法太强烈，抓空时候，心里惊惧感就会刹那加重。
她再抓不住什云朵。
时间像是天上挂满月亮，又像是天上地下都落满星星，处处是耀眼光，许娇不断地摇头，原本以为自己被郑芷虞折腾地不断泪流已经是极限，如今换更
像是恶作剧成功孩子样幼稚。
许娇气息顿顿，紧接着整个人都不可自制地颤抖起来，郑芷虞察觉到她颤抖，低头去咬她耳朵，不疾不徐地问她：
“刚才不是说
不行吗？”
“这不是开始证明自己？怎这样惊讶？”
许娇被她说灵魂都产生种悸动，仿若下刻也要化作水样，只能潺潺地流淌，再聚不成人形，讨饶话已经到舌尖，却出于某种骨气，硬是忍忍。
时间，倒真像是她很怕高样。
往后退，是让身后郑芷虞能更深入地解自己，再往前，却是堪堪跌落云端，许娇被卡在这进退两难地方，还没等她从混沌脑海里清理出什选择和思绪，郑芷虞却逼得更近。
凉意落在她后颈上，起初许娇以为自己在被对方亲吻，等到脑海里这阵星光退却，整个人倏然紧绷又放松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痛。
是被咬啊。
脑海里慢半拍地冒出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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