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琛知道对于林奋来说，打散灵魂
痛苦根本不算什
。但他肯定宁愿让精神域枯萎崩溃，陷入永远沉睡，也不会和于苑解除结合，再去寻找新向导。
而他也不会去劝林奋，因为若是换
他自己，也会做出同样选择。
颜布布退出林奋精神域后，林奋整个人已经缓和过来，只有脸色依旧有些发白。而他有足够精神力，兀鹫便又重新出现，精神抖擞地飞向空中。
林奋还有些喘气，打量着面前颜布布：“烦人精还挺厉害，
是A级哨兵，平常就要B级以上向导才能给进行梳理。但现在精神域状况非常糟糕，必须要A级以上向导才行。可你不但能给梳理精神域，还能扯断精神丝重新连接。”
颜布布面露谦虚：“毕竟是光明向导，要给你梳理精神域太简单，不用客气。”
林奋哑然，低低笑
声：“好，好，光明向导。”
封琛关切地问道：“那现在感觉怎样？好些吗？”
“头已经不痛，感觉很轻松。”林奋脸上浮起个苦笑，“很多年没有梳理过精神域，都忘记烦人精是向导，还可以帮梳理。”
“很多年没有梳理过，那你是怎过来？”封琛神情微变。
林奋对这个问题倒很淡然：“对付那些丧尸和想爬上崖人，只需要枪和防护层，所以这些年次精神力也没使用过。那些精神力都只用来养护兀鹫，保证它存在就可以。”
林奋说到这里，又有些落寞地看向天际：“只是精神域内核正在萎缩中，也保不住它多久……”
深度结合过哨兵向导，像是在彼此灵魂里打下深深烙印。如果要中途更换结合对象，那无异于将灵魂打散再重新塑合，过程会非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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