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雾气中，被雾气
就好像，他其实是投胎来还债
。
被对方
次又次地收回上辈子欠她命之后，他们之间算是两清
吗？
傅光启眼中忽然闪过分浓烈自嘲意味，他静静地在原地漂浮许久，却发现塞壬脸色难看地并无动作。
于是他扯扯嘴角，没入水底，不知又自己摸去什
方向。
……
“
实验代号是——‘银鱼1号’。”
那是他上世，在融合塞壬能力之后，因为是最成功、也是唯成功存在，所以“蓝海”项目就此给他命名。
塞壬脸上蓦地出现巨大震惊！
她当然知道，‘银鱼号’是个什样存在，那是她记忆中存在于曲暮春身上东西，在确定这世曲暮春没有任何与她相同记忆之外，她从未跟对方提过这东西。
可现在，她却猝不及防从个她之前完全没注意到人口中说出。
蓝色，都是极其罕见漂亮尾巴，她们俩出生就具有超于普通人鱼力量。
当然，其他人鱼族凋零年代，普通人鱼也有机会再蜕变次——
在族长竞争中获胜之后人鱼，在正确开启传承之地，进入传承、得到历代族长鳞片之后，就能够再洗礼次本身力量。
塞壬还在发散思维地猜想傅光启童年经历，正准备给他讲讲人鱼族当中，抛弃后代、不给后代进行正确引导后果，却听见傅光启回答：
“没有尾巴。”
月亮在云层后面藏许久。
直到海面上羞人那幕上演完毕之后，它才偷偷地从天际探出脑袋看看，发现接下来全是和谐场景，这才放心大胆地，悄悄地出来重新照镜子。
银色光辉柔和地、安静地铺在海面上，像是静静地给熟睡海洋改层薄被。
如此安静夜晚，却正是某些生物狂欢夜。
不知何时，某片海域中渐渐地飘起来片雾，将海面笼罩模糊不清。
她神色厉，尾巴刚想动，对面傅光启就料到她打算：
“怎，以为窥探你秘密？所以想再次杀？”
说到这里，傅光启自己都觉得十分好笑。
重生前，救他最多次是塞壬。
重生后，对他生命造成最多威胁，也是塞壬。
塞壬：“……”
塞壬：“？？？”
她十分错愕，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怎会有人鱼没有尾巴。
傅光启深深地看她眼，意有所指地回句：“什样存在，能够在不拥有人鱼族尾巴情况下，继承人鱼族力量，你不是上世就已经知道吗？”
像是担心自己说不够彻底，傅光启顿顿，眼中闪过丝厌恶，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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