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45地区，是基地东北方
那片页岩地带吗？”
“对，就是那里。当时他就在地面，身旁还有两个昏迷小孩。”
提着育婴箱士兵也赶紧问：“请问季副舰长，另外那两个小孩是你家吗？或者你认识？”
“还有另外两个小孩……多大年纪小孩？”季听疑惑地问。
“
个只有两三岁，另个算不得小孩吧，约莫十六七岁？”士兵回忆着，提着育婴箱士兵连忙打断：“你没接触过小孩，不知道估摸小孩年纪，小那个五六岁，大那个也只是个子高，年纪应该不到十五岁。”
季听把抱住那个柔软小身体，流着泪亲他发顶，不住地喊着饭团。
饭团也紧紧抱住他脖子，哭两声又离远
些看他脸，确认无误后再次大哭。
季听和婴儿抵住额头，又哭又笑：“
宝贝，饭团……”
医疗点里人不多，但经过护士病人都停在不远处看，互相窃窃私语。
“这是怎
回事？”
“饭团。”他又唤声。
婴儿这次倏地转过头，在看见身后季听后，眼珠子都不转，就那愣愣地扭着脑袋动不动。
抱着他士兵直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这时想不动声色地换个姿势，但才侧身，原本像是被冻结住小婴儿也开始转动身体，继续盯着季听。
季听边流泪边对着婴儿笑：“饭团，是爸爸。”
“呀嘎……”
季听实在是想不出那两孩子是谁，便问道：“那他俩现在在哪儿？”
“在楼上病房，医生刚给他们处理过，应该快醒。您知道他们是谁吗？”
“不知道，你带去看看。”季听抱着饭团往楼梯上走。
戚灼刚刚苏醒，
“可能是小孩生病，抢救过来，家长激动着。”
……
等大小都平静些后，原先抱着婴儿士兵呐呐道：“那个……季副舰长，原来是你家小孩跑出去啊，那们也不用全基地找家长。”
季听这才从见到饭团狂喜中回过神，问道：“跑出去？你是在哪儿发现儿子？什时候发现？”
士兵忙道：“们是三号巡逻舰舰手，今天出去执行巡查任务，在A45区域看见他。”
婴儿发出两声意义不明叽咕，接着便漠然地转回视线，只注视着其他地方，像是对季听已经不感兴趣。
“饭团，是爸爸。”季听又往前走步。
婴儿继续看着前方墙壁上团黑痕，但嘴角向下瘪瘪，呼吸也变得急促。
“……饭团。”季听哽咽。
“哇……”原本像是不在意婴儿终于开始大哭，接着便委屈地看向季听，朝他伸出两只胖乎乎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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