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不确定你经过
是什
虫洞，所以也不确定你究竟来自哪里，你再给
点时间。”
“好。”大季听回道。
那会不会螅人也是从另个时空来到红枫系？”季听说到这儿顿
下，声音变得有些激动：“会不会螅人就是那些消失章鱼人？”
“可从来没在螅人身上发现过锝系蓝能量，它们和章鱼人尸骸基因链也没有相同之处。”王钦遗憾地摇摇头：“八年前螅人入侵，研究所仪器失灵，只能用自己家里仪器，探测出庞隆城上空超级虫洞含有大量RC9。但没有能检测得更细致，也就不知道当时那虫洞有没有锝系蓝……可惜，失去找出螅人来历机会。”
大季听听得很专注，呼吸有些紧张急促。他舔舔干裂起壳唇，正想说什，面前突然多个白搪瓷杯，里面还装着半杯水。
他抬起头，看见端着水戚灼对他低声道：“热水。”
大季听怔下，戚灼又道：“干净杯。”
“谢谢。”大季听伸手接过水杯，视线从戚灼身旁看出去，看见季听正沉默地注视着他俩，目光晦暗难明。
在撞上他视线后，季听又飞快地移开目光。
王钦怔立片刻，突然转身，咣当声带翻身后凳子。他大步走向病房门：“马上回去研究所做实验，把下班研究员都喊回来。”
“好。”几名研究员回道。
王钦拉开门后才顿住脚，转头看向大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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