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吗？！”
声低吼让唐开源回过神，他猛然发现自己正只手掐着对面驾驶员
脖子，拳头已经高高举起。
“唐先生，请立刻放开他！”负责分开二人工作人员是个beta，虽然对信息素不算敏感，但表情仍透漏出被影响到不适，“您是疯吗？这是主赛场！”
唐开源像是被烫到样松开手，喃喃道：“
就是……时紧张，抱歉，精神力很敏感……”
被松开驾驶员咳嗽两声，他倒是没挨揍，或者说唐开源还没来得及揍他，只是被信息素压得难受。
他耳膜鼓起般，外界切声音都有些模糊。
为什
这看？瞧不起？是赢吧，你算什东西？
觉得是侥幸？也是，你差点就击沉，现在不服气是吧？
——“你怎总像是活在梦里？”
陆召冷淡声音伴随着“呯呯”心跳声，捅破耳膜，头疼欲裂。
因此而改变。
直到被弹出地图，唐开源仍旧觉得心脏狂跳，额角青筋,bao起，太阳穴“突突突”地抽痛着。
精神力差点又跌下平均线，好在最后依旧急速提起。
状态才刚来，比赛竟然就结束！
那所有人不就觉得是侥幸赢吗？！
这切发生太快，刚才还欢呼观众此刻都有些回不过神。
主赛台上几个工作人员将两人分开，唐开源信息素在他清醒后才有所收敛，好在征集赛考虑到大部分驾驶员都是alpha，会有因过于兴奋而信息素外溢情况，工作人员多是beta，在分开两人时才没受多大影响。
唐开源浑浑噩噩地被带下台，余光看到后台胜世研究所助手脸色难看地跑去交涉，研究员们站很远，没人上前。
观众席上议论片，察觉到刚才不对
不应该这样——你们都应该仰视！
对面驾驶员脸在嘈杂声音中逐渐模糊，而张带着嚣张和嘲弄表情脸却逐渐清晰起来。
周围声音都消失，只剩下视线里璀璨灯光。
在灯光里，他是最世界中心。
“——……”
唐开源坐在模拟仓内喘着粗气，觉得有股力量在撕扯着他神经，让他想要继续发泄。
模拟仓打开，对面驾驶员刚想上前来握个手，却闻到股属于alpha信息素味，同类之间下意识就做出反应，捂着鼻子后退半步：“去。”
原本狭窄模拟仓内被填满酒味儿，此刻仓门打开，浓烈信息素气味拥而散。
“你没事儿吧，”对面驾驶员有些受不地皱眉，“易感期？易感期人能比赛？”
这略带敌意和嫌弃眼神刺样扎进唐开源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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