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召应
声，准备去洗漱，就听见霍存
声音从白历个人终端里传来。
霍存委屈不行：“少将醒？
受不，白历不是人！”
白历手上操作游戏动作飞快，嘴上也不耽误：“是人还带你打拟战？也就是，负重竞技，不做人。”
给霍存怼直结巴，句话都说不完整。陆召直笑，去卧室洗漱。
再出来时候那盘拟战已经打完，屏幕上标志着胜利图标正闪闪发光。白历向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两条长腿舒展开，叠着放在茶几上，正在享受负重胜利之后痛快。
可能是因为建立标记联系，在这间公寓内，白历存在感变得格外强。即使是在睡梦中，陆召也依旧感觉得到。
那个抚平躁动信息素主人正在附近，他曾在陆召后脖颈留下齿印，也曾留下个轻柔吻。
这觉睡得格外沉，等陆召再醒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睡醒就听见白历正在骂娘。
骂还挺凶，他这人说话嘴皮子本来就利索，骂起人是套套，语气高高在上，很有白大少爷嚣张跋扈样子。
洋洋。
不远处传来个beta声音，正跟自己伴侣说话：“闻到没，谁家小孩儿吃巧克力，这老大味儿。”
Beta对信息素反应没有那
敏感，最先闻到是味道，而不是感到其中包含威胁。
陆召瞧见白历脸上得意瞬间消失干二净，很缺德从零食区货架上抄起盒巧克力丢进购物筐。
陆召说：“尝尝。”
“你能不能别老找打拟战，”白历拖着懒懒嗓音说道，“这节假日，你多去相相亲，多相亲才能多受挫，感受下世
陆召让他给骂清醒，这觉睡得挺不错，就不想跟白历计较，半眯着眼走出卧室。
“你这还打援呢，”白大少爷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投在半空中虚拟屏上是场正打到末盘拟战上段赛，“援把你打满地找牙，那真是服你，下次你再说你去打援，援都能乐冒鼻涕泡，感谢又给他们送去块肥肉，帮助敌军建立自信心。”
陆召听想笑。
不用陆召走近，白历就闻到他身上青草味。
标记之后稳定和用抑制剂之后稳定不同，白历对陆召身上味道格外敏感。白历抬头看看陆召：“鲜花，你可算醒。”
走出去好几米，才听到身后白历骂句：“靠。”
*
当天夜里陆召睡得相当安稳。
这是他在发情期期间头次觉到天亮。
没有抑制剂折磨，也不需要注意保持信息素稳定，陆召精神极度放松，基本上沾枕头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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