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点赞也没回复，做贼似
轻轻关上手机。
凌晨两三点，阳台门打开，张训走出来点着烟，对着灰蒙蒙夜空想，这会儿那浑小子肯定睡
。
那这会儿就是错开时间去看他凝视过地方，在看他刚看过天。
喝大段乔吐
裤腿。
张训本来就心烦，干脆借着洗裤子由头在段乔这儿打地铺凑合晚上。
喝完酒段乔睡得无忧无虑，呼噜打得跟拖拉机下地似，张训躺在地上睁着眼，在黑暗里不敢睡觉。
他给自己找个放空脑子机会，离开不让他放松源头，没想到看个电视都还能想起来。
张训活到二十六岁，头回知道到什
叫惦记。
但这惦记让他很不好受，尤其是闭上眼就想到他绕开陈林虎下楼时候，小孩儿脸上表情。
张训翻个身，更不敢睡。
睡前想什事儿，梦里就容易做相关梦。张训真是梦怕，回就够够儿，他青春期那会儿都没这样过。
打发时间他又按亮手机，十二点多，陈林虎十分钟前发条朋友圈。
灰蒙蒙夜空，张训认出来是在天台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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