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们讪讪缩
缩脖子，扯着同组人去小练习室，这间大训练室转眼变得空旷不少。
——去到小练习室，就更能肆无忌惮地
直谈论黎乔吧？
叶榆歌心想。
“那个，榆歌，今天还教吗？”几个人远远站着看他，想靠近又犹豫
样子。
其实不光是注意力全被黎乔夺走，自从黎乔说出那席“popping根本不适合男团舞”话来以后，他教过人嘴上说不信，实际心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早就找各种借口不来。
“好像沈PD还去医院看他……”
“不是说只是身形像，没有实锤吗？”
“黎乔blabla……”
今天训练室里人格外多，能定下心来练习却不多，方面是昨天听说黎乔出事惊吓，方面是对他上这
多热搜歆羡，“黎乔”、“黎乔”……这个名字像病毒样不停钻进叶榆歌耳朵里。
“吱——”
黎乔也牵起嘴角笑笑，“
们是挺好，不然沈……沨哥也不会连夜赶过来看。”
“嗨，他那些奖摆在家里看得都麻木，冷冰冰奖杯哪有暖呼呼人好？”雷采珍果真更高兴，“你俩怎总是就个人出镜？奶奶想块儿看看你们！”
“啊，好。”黎乔刚本能答应，就感觉身边沉，沈沨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和他起举手机，两人手指碰在起：“奶奶，这样行吗？”
“你们坐得好远呐——”
“这样？”沈沨贴近黎乔，手揽住他腰，将他朝自己怀里轻轻带。沈沨本就比黎乔高小半个头，这贴，黎乔下意识低头，头顶恰好擦过沈沨下颚，最终靠在他肩窝里。
勉强剩下两三个人，也是欲言又止，扭扭捏捏，想偷师又怕叶榆歌害他们，让叶榆歌更嫌恶心。
“抱歉，”叶榆歌抬起眼睛笑，“今天不太舒服，就不教。”
训练室中央音箱爆发出声刺耳高频啸叫，正在议论练习生被吓大跳，下意识往声源方向望去，发现是叶榆歌蹲在音箱旁边，正来来回回地扭着旋钮。
“榆歌，你别总拧tremble，把功放打小点……”有人说。
叶榆歌垂着眼睫，片刻后才温温柔柔地笑道：“大家怎不练习啊？后天就要公演，别八卦好吗？”
“啊，们组想是先在这儿集合，再去那边小训练室，打搅你吗？走走走……”
“榆歌说得对，那们去练习哈……”
“这样能看清吗，奶奶？”
“噢噢，可以可以！真不错……”
沈老太太快乐笑声里，黎乔在她看不见地方，使劲儿踢沈沨脚。
*
“你看热搜吗？黎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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