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乖:“你妈,夏周,刚刚谁让低调点?”
池说在边笑得不行,还没彻底平复自己心情,就看见何修齐端着杯咖啡走过来。
他问池说:“小池姐,你脚伤好全吗?”
曾乖拍下桌子,看他眼,笑着调侃:“伤筋动骨三百天,哪儿有那快?”
池说摆下手,认真
“简直就成神仙生活。”
“这大中午。”夏周轻咳声,“低调点,周围还有同事呢。”
曾乖愤然道:“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有什好避讳?再说,你最近滋润地很,而和说说两个单身狗,已经干涸好吧?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池说立马表态:“别带。”她为自己解释,“可没干涸。”
“你必须干涸。”曾乖做出超凶表情,“不然你就马上脱个单证明下自己,只要你能狠心留个人单身。”
想到这些,池说心情平静下来,再看看这三张照片,接着放进盒子,又将它们放在书架上。
对她而言,这“赔礼”虽然用心,但也不是特别值得她纪念珍藏礼物,她还不至于将她拿相框而框起来,更何况,这照片还是贺临笛拍。
池说还是没有问出口为什贺临笛会跟她分享自己冬天罚跪事情,奶茶店这不太安静场合,不是个好地点,再加上当时话题也根本不好绕,于是池说将这个问题又压在心底,准备找个时间问出口。
但周二上班时候,她就听到条关于贺临笛消息,是夏周告诉她——贺临笛出差去。
贺临笛是喜雨公司王牌摄影师,也是娱乐圈摄影师里网红,请她拍照人只会多不会少,出差是常有事情,池说没有感到意外,只是还是愣下,回道:“真忙。”她又慨叹句,“也想出差,上次去京城还挺好玩。”
“那还是干涸吧。”
夏周挑挑眉,随即倾下上半身,对着池说她们两个人神秘地道:“说个经验之谈,定要找经常运动男孩子。”
池说不解:“为什啊?”
夏周回答:“因为腰好体力好。”
池说:“”
夏周露出羡慕眼神,她们两个现在正在休息室里打扑克,她出张牌,说道:“也想,好久没出差,公费旅游感觉很不错。”
曾乖嫌弃地“咦”声:“什追求?!”她语气重重地道,“难道不是不上班才很不错吗?”
池说笑出来,点头同意:“你说得对。”下秒,她叹口气,“哎,什时候成富婆,就什时候不上班。”
“也是。”
“再去包个小白脸,啥也不做,就做/爱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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