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杀
很多
星
“……”云澈看着前方，呆然无神。
冥寒天池之底冰凰少女告诉过他，当年邪神为留下这
滴不灭之血，提前陨灭自己存在。也就意味着，当年茉莉在南神域找到邪神不灭之血，是世间唯邪神传承。再无可能还有其他邪神之血。
也就是说，他不但失去所有神力，还再无法修炼。
永远……沦为废人！
“呵……呵呵……”云澈笑，笑无比干枯：“你在……开什
玩笑……这就是……
活过来代价？这就是……所谓……涅槃……”
凤凰空间片昏暗，那双赤红凤凰之瞳释放着唯光芒。但这赤红炎芒落在云澈眼中，折射却是无比昏暗瞳光。
空间沉寂下来，许久再没有任何声音。云澈呆呆看着前方，失色眼瞳没有丝动荡，似被抽离魂魄。
凤凰魂灵没有再言语，它无比清楚，对个玄者而言，成为废人，是比死还要残酷结果。尤其，云澈他曾立于片大陆之巅，曾有过无数辉煌和荣光，曾创造个又个从未有过奇迹……甚至神迹。
却在梦之后，成为废人。
没有人可以接受这突然而至噩梦。哪怕是神界玄者……哪怕至高无上神君神主，都会因之而意志崩溃。
凤凰魂灵：“……”
所谓涅槃……这短短几个字，无疑是对凤凰威严冒犯，但凤凰魂灵丝毫不怒，因为它很清楚，这样现实，对于云澈而言是何其残酷打击。
“为什不让痛痛快快死……”云澈嘶哑低吼：“至少还可以陪她……答应会她起去另外个世界……为什不让死……为什……”
寥寥几句话，便让他后气难继，眼前昏花视线，让他嘴角惨笑更加凄冷……他何止是废，根本连个大病在床老人都不如。
那日他强闯星神界，从未想过能救出茉莉……但至少，可以陪她共死。
尤其……是永远不可能苏醒噩梦。
“有没有……恢复方法？”他问，声音很弱很缓。
“既死，又谈何复生。”凤凰魂灵回答：“现在你，只是个凡人……需要从虚弱中缓慢恢复凡人。曾经切，皆已化作云烟。”
“……那，还可以重新修炼吗？”云澈再问。
“不能。”即使事实再残酷，凤凰魂灵也不会隐瞒：“你玄脉，依旧是邪神玄脉，但却是死去邪神玄脉。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苏醒死去邪神玄脉……除非，你能再找到滴邪神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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