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茉莉没有插话，静静
看着他此时样子，眼睛
眨不眨。
“她教
很多很多东西，但对她却从来没有对恩师那种敬仰。她救很多很多次，没有她，早已不知葬身何处，但似乎从未对她有过对救命恩人那种感激，她是这个世上骂最多、最凶人，却从来没有因此而有过半点生气，反而……做梦都希望她可以再骂千次万次。”
这些话不知不觉说出。为茉莉，他到来神界，他遇到无数人，却始终孤寂，深埋心中茉莉，在这里却是个可怕禁忌，无法言出。
此时，在这个无比殷切喊着他姐夫“小茉莉”面前，在意识朦胧间，倾诉欲望无法遏止。
“直都知道，和她是两个世界人。却没想到，会分开那
突然，那决绝。”
境时，那种不断闪现重叠感，让他无法视之不理。
“……不会再有下次，还有，不许再叫姐夫。嘶……”
语气稍重，触动伤口，云澈痛皱眉，身体阵轻微抽搐。
没想到，面对云澈斥责，这次小茉莉却不再是先前刁蛮无理全然不在乎样子，反而轻抿唇瓣，小脸上表情似内疚又似委屈，泫然怯怯道：“姐夫，已经知道错。当时，就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会把姐夫害成这个样子。”
她伸手，轻轻触向云澈胸前伤口，想碰又不敢碰：“是不是很痛？保证不会，定不会。”
“她离开之后，感觉自己忽然空半。本以为是习惯于依赖于她
她这可怜兮兮认错模样，让云澈本是憋肚子火气怨气愣是再也发不出来，随之摇摇头，无奈道：“算，你知道错就好……”
他话还没说完，小茉莉已是眼睛亮，娇呼起来：“就知道姐夫不会生气，嘻嘻嘻嘻！姐夫，你睡觉时候，喊十几次茉莉姐姐名字，冒着危险救，也是因为茉莉姐姐，你对茉莉姐姐真好，怪不得她愿意嫁给你呢！”
“……”云澈轻吸口气，道：“既然你都和坦白，也跟你坦白件事吧。茉莉……她并不是妻子，而是师父。”
“哎？”小茉莉嘴唇大张：“师父？啊……咿……那姐夫定很尊敬她对不对？”
“尊敬？”云澈仰起头来：“不知道。不知道对她那种感情算什，她是师父，却又不仅仅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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