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云澈微微
点头。他清楚着焚绝尘话中“残酷”是多
残酷含义。
“记得，你应该会有东西留
“……”云澈动动嘴唇，久久无法说出话来。
这短短六个字，不带丝毫感情，但云澈却清楚知道其中痛苦与悲凉。
死，对他而言，会是无比畅快解脱。但，被轩辕问天夺走身体，夺走
切他却又拼命“活着”，拼命让自己意识存在，哪怕无比痛苦，无比仇恨，即使每次都活在炼狱之中，他也死死不让自己最后意识消散。
因为他不甘心。
如今，他眼睁睁看着轩辕问天死，这个造就他所有悲剧恶魔死，他也终于可以死亡……可以就此解脱。
永夜王族，也毁灭永夜王族，成就轩辕问天，也毁灭轩辕问天。
同时，也造就个人两生悲剧。
嗡……
手中永夜魔剑忽然出现不正常颤动，虽然很是轻微，但云澈感知清清楚楚，他眉头凝，迅速将永夜魔剑放开，然后缓缓退后几步。
个模糊影像，在这时缓缓映现在永夜魔剑上空。
死对他而言，直都是多奢侈东西。
深深呼口气，云澈平静道：“轩辕问天之外，你最恨人，应该就是。但，你却又偏偏救三次。神凰城外，你替和雪児挡下轩辕问天，冰极雪域，你逼走轩辕问天，幻妖界，也是因为你，们才逃过劫……”
“不是为你。”焚绝尘声音，终于带上些许情感：“是为泠汐。她说过，你死，她就会死。”
“……你有什话，要带给她吗？”云澈胸口重重起伏。
“帮谢谢她。”焚绝尘声音变得很轻：“是她让觉得这个世界并不是那残酷，让觉得还是个……活着人……”
或者说，这个影像已不能用“模糊”来形容，整个影子如同清晨之末雾气，稀薄到常人肉眼都无法察觉地步，纵然以云澈目力，也只能算是勉强看清全貌。
“焚……绝……尘……”看着这个无比稀薄魂影，云澈低念声，心绪无比复杂。
“……”稀薄魂影在默默看着他，无声无息，无喜无悲。
云澈道：“在幻妖界时候，答应过你，只要还活着，就必有天会杀轩辕问天。如今，总算没有违背承诺。”
“……终于，可以死……”焚绝尘轻轻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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