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话题，路迎酒
陈笑泠眨着眼睛说：“包在
身上吧。不过，还是好担心你啊，你不会突然出什
事情吧？”
她卷
卷刚烫好
长发：“很少见到，你不把话跟说清楚时候。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路迎酒
直没和她说，想要置他于死地是天道。
不是刻意隐瞒，而是确实无奈。
在他们刚离开蒹葭中学某个晚上，精力充沛而旺盛敬闲刚和他闹腾完。路迎酒困得不行，被敬闲拉着洗个热水澡后就更是昏昏沉沉，直想要睡觉。
路迎酒瞥他眼。
他还在生毛团吃废纸气，只是哼声，算是答应。
陈笑泠穿着裙子在旁边等。她挺招虫子，骂骂咧咧地用本杂志扇走飞虫。
等她拍死第三只蚊子，嫌弃地拿出湿纸巾擦干净手上时，民宿废墟上突然起阵烈风，像是有什东西，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
符纸刚好烧尽。
酒点头，“如果梁秋峰还清醒话，他定很高兴看到更多人过来。”
他们没有惊动老头，悄悄绕出去。
顺着白天走过路线，穿过大街小巷，路迎酒找到那失火民宿所在地。
火灾后废墟已经被清理过，地面留下焦黑痕迹，隐约之间还能感受到阴气——尽管梁秋峰已经死，旅游团灵魂依旧在此处徘徊。
路迎酒在周围布下符纸，共八张。
床铺柔软，他迷糊靠在敬闲怀中，任由敬闲用指腹遍遍抚过他鬓角。
也不知多久后，敬闲低声问：“还醒着吗？”
路迎酒：“……”
路迎酒：“……嗯。”
敬闲说：“有关天道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尽量不要主动提起。”
路迎酒说：“他们已经离开，们也可以走。”
他们顺着原路返回。
街道上有不少行人，浑然不知今日发生什，行色匆匆。他们在街口拦辆出租车，路迎酒跟司机说，去夜市。
司机熟门熟路地穿过小道。这里是闹市区，路上还有点塞车，不时传来刺耳鸣笛声，车灯交汇成片海洋。
车上，路迎酒把拍下阵法照片发给陈笑泠，让她去查查，有没有人知道，张家为什想要去鬼界。
布置好之后，他捏个诀。
符纸在这个无风夜晚燃烧，很安静，很缓慢，橙红色火苗舔舐夜色。
阴气在慢慢消散，地面焦黑也变淡些许。
这次因为鬼魂足有五个，驱散过程有些缓慢。夜色中，敬闲站在路迎酒身边，阵风吹过，他闻到路迎酒发间清香。
他靠近半步，拉着路迎酒手低声说：“这里夜市出名，就在三公里之外，等会要不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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