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姜悟有点想笑，但因为刚起床还在犯困，又懒得笑，只是面部表情十分柔和：“
昨天是骗你，真正皇后从头到尾只有你
个。”
殷无执已经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
姜悟在他狐疑表情里，只好道：“跟秋无尘有名无实，跟你才是真，就是，不喜欢她，只喜欢你。”
大早，殷无执就被骗头晕眼花。
“你，你再说遍。”
“是。”姜悟坦然道：“在其中个历史里，确娶她做皇后，但在后来又个历史里，也娶你。”
殷无执缓缓地：“？”
姜悟道：“两个历史都是真，确娶过两个皇后，……”
“你等等。”殷无执恍惚挠下头，道：“去洗把脸。”
什
叫两个历史都是真。
阵。
真傻。他想，想知道什直接问他不就好。
还自己纠结那久。
少年人小心思就是多。
第二天，殷无执顶着黑眼圈，晃晃荡荡地坐起来。姜悟眼看到他身影，便瞬间感同身受。
“不喜欢别人。”姜悟说：“只喜欢你，殷无执，你不用胡思乱想，也不用再拿小号试探，从头到尾，都只有你殷无执个人。”
殷无执除头晕眼花，脸部还逐渐充血。
他不自然地捏捏耳朵，莫名觉得姜悟做事情有点像某位名人说过那句话。要开窗时候不答应，说把屋顶掀，就答应开窗。
他当时现自己是姜悟皇后时候还很不满，姜悟说他皇后另有其人，殷无执就蔫。完他又来句，你才是真正皇后……
殷无执没明白。
姜悟娶过两个皇后，个真是他，个也是真是秋无尘。
殷无执用冷水冲脸，重新走出来，道：“你，你真男女通吃。”
“其实是这样。”姜悟给他解释，但他哪怕是这个时候，语气也是慢吞吞，听得殷无执直想钻进他身体里去自个儿查探清楚：“在第世时候，确娶秋无尘，后来重生次，回到当皇帝时候，然后娶你，现在是第三世，所以……”
“所以。”殷无执艰难地说：“第三世，你最终还是决定选择你第任皇后？”
世上，没有什比没睡好更加痛苦事情。
“殷无执。”
殷无执看上去有些恍惚，但他还得强撑着起来上学，他揉揉眼睛，反应都慢半拍：“嗯？”
“昨天看你手机。”姜悟道：“你是不是现自己是皇后。”
“嗯。”殷无执垂着脑袋，然后蓦然仰起脸，整个人下子精神很多：“你昨天不是说秋无尘才是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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