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很困惑：“为什
？”
陆听寒：“……”
时渊追问：“为什？”
陆听寒缓缓说：“……
做
个梦。”
“啊？”
时渊又问次：“你想说什呢？”
陆听寒讲：“……其实，大后天是
生日。”
时渊：“哇！！”他惊喜极，“从来不知道诶！”
“不过生日，从小到大都不过。”陆听寒靠着沙发继续说，“这次想着刚好把手头事情处理完，过次试试看。”
“你想要什礼物呢！”
“是初级版，适合初学者。”
“不可以。”
“真？”
“嗯，真，绝对不做数独。”
看来，经过高难度数独痛苦洗礼，时渊再不碰益智类小游戏。
怎有空给打电话！”
语调中难藏雀跃。
听这嗓音，陆听寒神情不由柔和。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看到时渊、听到他声音，所有烦心事都会消失。就像是他做那场美梦，在时渊身边，战火远去，黑暗消退，在千百种悔恨无奈绝望尽头，是呼噜呼噜撒娇声。
陆听寒说：“在收拾东西，车还没到，想问问你有没想要。《联盟历史》全册你要看吗？”
“梦见这三天你出门，尾巴上鳞片都掉光。”陆听寒说，“很可怕对不对。”
时渊惊呆：“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事情！”
“对吧。做梦还挺准，所以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时渊立马相信陆听寒：“那看看怎请假，尾巴不能秃。”
他想想，却又纠结起来：“但是，但是，后天得去拿邬先生东西。之前还剩点东西在那，没来得及拿完，现在福利中心准备清空他房间，要是不去，他书和飞
隔着电话，陆听寒都能想象到，时渊尾巴尖肯定在欢快摇曳。
“不知道。”陆听寒说，“不用给准备礼物，只是……想和你聊聊。”
时渊：？
时渊：“好哦。刚好也有事情要和你说——非常非常重要事！”
“嗯。”陆听寒揉揉眉骨，“时渊，还有就是在回来之前，你先不要出门，也尽量不要和别人接触。”
陆听寒又把剩余物品给时渊点遍，多拿些书，还有个小小雪花玻璃球。
运输车快要来，蔡德元抽完烟，开始往楼下搬东西。
陆听寒最后说：“时渊……”
“嗯？怎啦。”
陆听寒：“……”
“好啊。”
“还有几本科幻杂志，讲飞船和太空站。”
“可以呀，这个喜欢。”
陆听寒看着书架：“还有本数独。”
时渊警醒：“这个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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