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妤回答：“最后
个宇航中心在岳临城，后面在铁城有临时基地，最后连铁城都不在
，航天计划彻底失败。他从铁城逃难过来风阳城，还带着这些海报和模型，他感染后遗症很严重，加上……很固执，每天都在念叨什
太空什宇宙，领导就说让他直接住在这儿。”
她看眼屋内：“他到今天都相信，只要能回到铁
王妤说：“这里都是后遗症特别严重
人，有些身体不好有些精神不稳定，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们负责缓解压力，给他们定治疗，更加严重就只能送去医院。”
时渊打量周围。透过间间小房间窗户，他看到有人闷头画画，地上满是笔墨涂鸦出怪物，有人对着根断线电话哭诉，问答，有模有样，还有个孩子在拉二胡，吱吱呀呀难听极。
“这里都是这样，习惯就好。”王妤边往前走边说，“有些人可能会被吓到，觉得跟精神病院样，但这些人没得选，严重感染后遗症会影响行为和思想，们要用平常心去看待，这里可是唯会管他们地方。”
时渊问：“那说老爷爷，也在这里吗？”
王妤回答：“你说应该是邬正青老先生。他住在福利中心，房间在最尽头。但今天你可能没法见他，他刚去医院打针回来，正在休息。”
？你有提前预约吗？”
“没有。”时渊比划着，“在找个老爷爷，他大概这高，头发全白。”
工作人员打断他：“你要先预约，们这里不对外开放。预约表在2楼填写。”
时渊有些失望。工作人员刚要把门拉上，就听见道惊讶声音：“时渊？你怎在这里！”
门又被拉开，王妤就站在他面前。
他们停在最尽头房间。
透过小小玻璃，时渊看见身形瘦小老头躺在小床上，紧闭双眼。床头柜放满药瓶，墙上挂着星星装饰物和宇宙海报，而旁桌子上放堆星球模型，有大有小，分外精致。
他说过，他喜欢宇宙。
王妤说：“邬先生以前在宇航中心工作。”
时渊：“宇航中心在哪？”
多日未见，王妤瘦、黑，但依旧神采奕奕。
时渊也很惊喜：“好巧啊，在这里8楼工作。你呢？”
“不做战地医生，留在福利中心。”王妤解释说，“现在负责异变者治疗。”她又把门拉大点，“真是太巧，你进来吧。”
时渊走进福利中心。
进门，他就看见老人坐在起打牌，几个在打几个在看。他们都被感染过，都有怪物特征。又走几步，玻璃窗之后是游戏场，异变者孩子们上蹿下跳，不断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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