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间。”他屈指蹭着对方柔嫩
脸蛋，十分满意他畏惧神情，道：“你若是男子，只有受尽折磨而死，方能解
心头之恨。更别提，你要离开西京。”
他摇
摇头，道：“不光是你，你穆氏
族，无论男女老少，都将为折辱萧氏，付出惨痛代价。”
穆云间血液寸寸冷却。
他看着对方温和，猫逗耗子似，残忍而不自知神情，好半天，都不知道应该做出什
应对。
萧钦时说对，这才符合他对他解。
“是。”穆云间见他始终没有发怒，心中又有几分底气，道：“真是。”
“证明给看。”
穆云间：“……你先说，你要怎处置。”
“你若真是男子。”萧钦时和和气气地说：“那你便是穆凛儿子，是前朝皇子，你男扮女装留在身边，利用美色迷惑，让送你离开西京……是？”
“，也不是故意……只是，只是担心你会杀。”
。
“假如，，其实……其实是男子。”他心跳飞快，不断地观察着萧钦时表情，发现他依旧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并没有惊讶或者愤怒情绪，他按捺着心跳，道：“你，你会怎办？”
萧钦时语气温柔：“你是。”
穆云间鼓起莫大勇气，对上他眼睛，道：“是。”
他缓缓道：“这就是为什必须要离开西京原因，萧钦时……事到如今，你还要帮？”
他固然单纯，却并不傻。他可以接受穆云间是石女，那是因为他还是女人，可他如果
“那你担心是对。”萧钦时道：“你若是男子，留你不得。”
穆云间表情空白。
“会将你做成人棍，把你手脚煮烂喂狗，然后将你放在缸里，游街示众。”
他平日里便是这副神情，冷淡，固执，阴郁，还有纯粹与残忍。此刻，他看上去，更是单纯可怖，穆云间浑身都抖起来，周身升起股冷意。
“穆云间。”萧钦时道：“固然喜欢你，可也并非不知轻重，你若是前朝皇子，那不管你究竟有没有恶意，都无法把你留在身边，父皇千辛万苦，埋骨无数将士登上大位，若叫人知道，他太子爱上个男人，那他要如何自处？又如何自处？”
萧钦时还在看他。
他想起那日对方真情实感流露，他哭梨花带雨，说自己其实是个石女，还说什不能为他传宗接代，不能与他行房事，感到很抱歉。
他真信，才发现他不过是因为不喜欢他。
穆云间口中，真是点实话都没有。
他语气依旧温和，道：“穆云间，给你个机会，你好好说，你真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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