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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停在法研所门前，柳弈和戚山雨下
车，穿过门禁。
他们经过院子
时候，正好看到
辆运尸车停在大楼门前，后厢门打开，冯铃跳下车，指挥着学生把盖着白布车床推下来，看样子是正准备把遗体运到病理科去。
“怎
？”
柳弈走过去，“有案子？”
柳弈抓住戚山雨只手，摁在自己心口上，让对方摸自己心跳，“总觉得，
们好像遗漏什很重要事情……”
戚山雨默默地数半分钟，觉得柳弈心率应该挺正常，“你昨晚没休息好，现在应该是累吧？回去睡会儿，白女士那边会拜托熟人盯着，不要担心。”
“不，反正现在也睡不着。”
柳弈脑袋枕在戚山雨胸前，仰头说道：“这样直悬着颗心也不是办法，太耗心神……等会儿回法研所看看，找个时机，再刺激刺激‘他’好。”
戚山雨知道柳弈指是还想再用用嬴川安在他办公室窃听器，于是点点头，“陪你块儿回去吧？”
很重视。
两人让林郁清仔细检查装在白洮家几处监控摄像头，确定没有异动之后，戚山雨又给附近派出所相熟值班民警打电话，拜托他们帮忙盯着点儿，然后几人还约好每隔小时互相联系次，直到天光大亮为止。
就这样，过三小时，时间已经快到早上八点。
柳弈晚上没有睡好，两只眼眶下浮现出半圈淡淡乌青。
他站在窗前，单手拉开窗帘，看向外头清晨街道。
冯铃扭头，看到是自家领导，身后还跟着她早就很熟市局刑侦队戚警官，颇有些意外，“柳主任，你今天不是没班吗，怎过来？”
“哦，回来查点儿资料。”
柳弈回头瞥他眼，促狭笑。
“你是打算跟在办公室里秀秀恩爱，让‘某人’听受到刺激吗？”
戚山雨被调戏多，差不多快要习惯，就这种程度只能算是毛毛雨，他已经完全免疫。
于是他推着柳弈去浴室洗漱，而自己则将刚刚做好早餐端到餐桌上。
两人吃过早饭以后，就起出门，打车去法研所。
持续整夜大雨，不知什时候已经停，但天上云层依然很厚，让晨光呈现出种雾霾质感黯淡灰色。
加上今天是周日，街上少许多早起上班人，让外头街景看上去竟然有些诡异萧条感。
“怎？”
戚山雨看到柳弈默默地站在窗户前，便走上前去，伸出手，从背后搂住他，将恋人整个罩进自己怀里。
“哎，怎连都好像开始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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