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你点都不悔过自己罪行呢?”翔茫然地问道。旁边狱警已经变脸色,冲他喊着“请坐下”,翔却仿佛没听见似,将手拍在亚克力板上:“为什点都不反省呢?你明白自己干什吗?不要逃避自己犯下罪恶,这不是只要你死就百问题,还有很多人无法逃离你影响啊!”
不知道为何,幼年时慎身影突然在脑海中闪过。幸乃直直盯着翔,眼睛中突然浮现出丝卑劣笑意:“并不想见慎。”
冰冷寂静仿佛刺穿翔身体。
“今天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以后请不要再来,也不用给写信。非常感谢你之前所做种种,由衷地感激你。”
幸乃深深鞠躬,然后就那样慢慢掉转脚步。那句“不要逃走”只出现在翔脑海中,甚至没能变成言语。
儿子似。”
“啊,自己完全没觉得……”说着说着,翔突然止住话头。父亲无意中感叹,让他突然更加确定自己感觉。
“嗯,或许就是今天。”
“是嘛,是今天啊……到底是什事来着?”自己挑起话头,自己却接不上来,父亲露出滑稽困惑表情。眼前仿佛喜剧电影般幕,令翔忍俊不禁地笑出来。
如果能让事态有所改变话,那定就是今天。虽然这种预感不断增强,但要从头说清个中缘由又太过麻烦,翔于是随便敷衍道:“不好意思,老爸。保密义务。”
会面室中只剩下翔独自人。无论他笑还是不笑,现状都不会有所改变
去往看守所路上,翔只想着件事。没有看书,没有翻笔记,也没有听音乐,只是不断地想着幸乃未来。
进入看守所后,他还是如往常样提交会面申请,然后心平气和地在接待处等着叫到自己。真叫到他号码时,他完全没有以往激动心情,只是平静地办好手续,连记事本都没带,直接走进会面室门。等几分钟后,阵脚步声传来。
开门还是跟上次样女狱警。仅仅年未见,她看起来憔悴许多。褐色头发变成黑色,脸上妆也变淡。
跟在她身后幸乃,却让人完全感觉不到时间流逝。无论是她头发长度、眼下黑眼圈、纤细线条,还是苍白肌肤上光泽。所有这些让幸乃真正成为幸乃要素,不知为何让翔感到些许焦躁。
翔呆滞地从位子上站起来。眼前与自己对峙已经不是幼年时好友“小幸乃”,而是在众人期盼下获得制裁凶犯,是夺走三条无辜生命死刑犯。所以看到幸乃对自己所犯罪行毫不在意样子,翔怎都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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