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
阿晶看起来还想要说点什样子,最终她却没有纠缠不休,反而小声说句“是吗”,然后很有礼貌地鞠躬。
临离去时,站在门口她再次回过头来:“确实是把这个孩子打掉比较好吧?”
丹下下意识扭过脸去。如果是从前自己,定能毫不犹豫地说出“这是需要你来决定事”吧。这个回答应该是无可挑剔,他直相信能够为自己人生负责,说到底也只有每个人自己。
然而他脱口而出却是完全不同话。在他大脑中,出现来探望小百合广志身影。
却发现自己正握着小刀东躲西藏。阿晶被自己滑稽样子弄得又哭又笑,混在凑热闹人群里,起围观着别人帮自己家救火。就在那时,阿晶第次感觉到有种侥幸降临到自己人生中——从早到晚都醉成摊烂泥养父没能及时逃出,葬身在那片火海中。
没有住处,也没有依靠,但是相对,阿晶得到自己期盼已久东西。那就是不受任何人束缚自由,以及作为个人活下去权利。
第二天,阿晶逃出避难所,朝着东京方向出发。她心中涌起强烈憎恶。那个养父就那稀里糊涂地死,而为那个禽兽不如人,自己竟然还会抽抽搭搭地掉眼泪。对于这样自己,她感到无比憎恨。
“这也不算什新鲜事。”阿晶淡淡地笑笑接着说。她在上野被人捡去做陪酒女,后来就辗转到横滨。在曙町家店里上班时,开始跟个看场子男人交往。起同居之后,男人,bao力行为也开始逐渐显露,后来借着她怀孕机会,干脆消失不见。
丹下听完她叙述,实在不知该作何感想。当然会觉得心疼,但是另方面又有种看八卦杂志般无聊感涌上来。大概正如她本人所说:“不算什新鲜事。”
“如果真让说话,哪怕只能得到个人全心全意爱,小孩也是可以走上正途。你真能够直爱这个孩子吗?你有这份决心吗?认为重
只是阿晶那平实语调,实在不像是普通十七岁年轻人:“可是,大夫,这几乎是第次感觉到高兴。验孕试纸有反应时候,明知道又要被那个人揍,却还是很高兴,但真没有自信能够养育这个孩子。”
幸亏现在没有其他来看病患者。丹下默默地用笔写下行字:“如果你真决定好要打掉,那所剩时间可不多。请立刻去这家医院吧。”
看着丹下递过来纸条,阿晶难以置信地歪着头:“大夫您不能帮做吗?”
“非常抱歉,是不行。”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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