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他神情恍惚却又无比震惊道：“你说什
？！”
莱斯无辜道：“
只是说出
个事实。”
莱斯终于站起来：“你忘记吗？很多年前，你出生
那年，艾伦应该有，七岁吧。”
他打开之前艾伦翻过箱子，从最下面拿出本相册。
翻开相册，第张照片，就是堆玩偶。
它们应该都才被生产出来，所以只有身体，没有脸，就这胡乱被摆放在地上。
“你是这个。”莱斯指着其中个道，“还记得，你是第个会动玩偶，比其他兄弟姐妹们都厉害。”
“你很喜欢小艾伦，总是站在窗边看他，你很想和他做朋友。”
“所以你越来越像他，你还给自己换上小艾伦最喜欢黄色背带裤。”
“为见到小艾伦，你努力走到院子里。然后某天晚上，小艾伦看见你。”
“他很好奇，所以走进来，走到你身边，把你捡起来。”
“然后你和他成为朋友，你被他带回家，你更喜欢他，不仅喜欢他，还喜欢他家人。”
“你想和他们成为真正家人。”
“然后你就开始努力取代小艾伦，可惜你被他父母发现。”
说到这里，莱斯有些遗憾道：“也被发现。”
“那真是对敏锐又勇敢父母，他们烧掉工厂，烧掉许多玩偶，也烧掉他们自己。”
“但是他们还是没能救回小艾伦，因为你很坚强，你挣扎着活下来，被小艾伦祖父带着离开小镇。”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回来。”
莱斯认真道：“既然回来，难道不应该和老朋友叙叙旧吗？小艾伦很想你呢。”
艾伦突然想到自己梦。
可梦里，他明明是艾伦，而不是玩偶。
他疯狂摇头道：“你胡说！”
莱斯道：“学会善意谎言确实是种美德，但是你真没有怀疑过吗？”
“你再好好想想。”
艾伦彻底被莱斯话逼疯。
他觉得莱斯说是错，但是他没有任何证据。
所有人和所有信息都在告诉他，他是记忆和感知是错。
他以为自己只在这里待个月，但所有人都告诉他，他忘记过去年经历。
他以为自己开天车逃离小镇，但是监控告诉他，他只是在车上睡觉。
他以为那个小男孩儿是玩偶、是恶灵，但是莱斯却告诉他，他才是玩偶，他才是恶灵。
他甚至连自己家房子都找错。
所以他真是艾伦吗？
腿上玩偶已经爬到他胸口，双蓝色眼珠正死死盯着他。
似乎在让他把身份换回来。
艾伦绝望张张嘴，但他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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