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不懂,值得笑不是身上不被雨水沾湿,而是那个撑着伞也要试着和他碰肩膀人“最美不是下雨天,而是和你起躲过雨屋檐。”
(有没有觉得很酸爽(不是),尽管如此,王爷还是值得,bao毙)
,容汾浑身巨震。
他看着那张花笺……看着花笺上笔锋,和那些因他曾将另首诗记无数遍,而越发显得如此熟悉字句……
他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周采,问过,也只是开玩笑地问过,怎如今笔迹比起之前要圆融些,不过,也更加工整秀丽些。周采说,自己之前笔迹太锐利、太乱、不成系统,母亲便叫他练字……
那时容汾想,练字挺好,周采字确实是比起过去好看不少。可那些略显尖锐笔触,那些匆匆为之收尾,实在是太可惜啊……它们不怎好看,却因消失而显得很可惜。就好像朵月季,她花瓣那样美,而尖刺明明是不受人喜爱部分。可当她刺被拔掉后,人们看着那光秃秃、和许多普通花再无区别枝干……
也会觉得,很可惜。
可这刻所有记忆都纷至沓来。他看着那张花笺。
所有锋利刺,又出现在那张花笺上。它们那样锐利,那样从容潦草而漫不经心。
却刺伤他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不是有很恨海情天地在虐(汗)
容汾:就有那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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