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说、还说——凌霄书坊又补
条规矩……是、是……”何师傅憋红脸，有点不敢说出口。
“是什
？！”嵇清持冷笑。
“是……《时文选》和清流书坊
举业书……只能二选……不能同时出。”何师傅结结巴巴道，“所以、所以现在……有十二家大书铺……都说不要咱们举业书……”
“啪”！白瓷茶杯摔在地上，登时碎成十几瓣。
幽幽绿茶香弥漫室。
藏斋，不是凌霄书坊，不过是给咱们个台阶下……”
“什台阶！”嵇清持突然扬起声音，本来如风过松林般优雅语调，急转直上，抛出个嘶哑难听破音，“什台阶！狗屁台阶！去，跟他们说，《时文选》是伪书，六藏斋印章是伪造！凌霄书坊这种不入流小作坊，什腌臜事儿做不出来？！亏他们也信！”
“……”众编修不由自主把脖子缩缩，嵇坊主崩坏状态下声线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可是……”大掌柜捏着手里销售报告，欲言又止。
“可是什可是！立刻给
去！去！去！”嵇清持使劲甩袖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975地雷x1，感谢大雾天营养液+100，感谢薰衣草营养液+50，感谢“”营养液+20，感谢青萝、绿卿营养液分别+10，感谢抱朴守、妈妈好大儿营养液分别+5，感谢杨芋片、梓忆琉晗营养液分别+3，感谢“”、文静、微风营养液分别+1！
“是，是，这就去。”何师傅赶紧答应，退出去。
约莫过盏茶时间，何师傅又哭丧着脸回来。
“他们怎说？”嵇清持喝到自家龙井，稍微平静些，语气如常地问道。
“他们说——凌霄书坊说，《时文选》……确实是……是凌霄书坊刊刻，只不过……只不过六藏斋也进来联合发行罢。”何师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哼。”嵇清持极其轻蔑地从鼻子里出气儿，那意思是，说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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