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在白色房间里变出两把椅子，往那
坐，想起
什
：“你在等阿音是吧？也是，她亲自看上眼，做出
判断更准确点。”
等李凯都慢悠悠泡起咖啡，门口才响起其他动静，个脑袋飘过来，它头上戴着无数管子，路连到身后大型机器上，身旁还有个模样黑发男正在推着那个大型仪器。
仪器中闪烁着复杂信号灯，在看到李凯时，那片信号灯全亮。
恍若梦呓般声音从大脑口中飘出：“信号波动匹配，意识流节点正确……没错，是爵士残留意识体。”
阿强不敢置信道：“怎可能？计划上不是说……”
存在……”
他停顿下：“既然你说爵士残留意识体在你那，那你应该不介意跟
们共享下你意识空间具体情况吧？”
季汀迈步走进白色房间，某种粘稠感从房间中涌出，覆盖在他某个部分，不断延伸。
这个感觉有点奇怪，季汀刚想好好体会下，结果发现不断延伸存在似乎已经抵达极限，无法继续延伸，只能不甘心从它覆盖区域里拽出某样东西——个虚影凭空出现。
浅淡黑色在虚影上晕染，画染上色彩，对方活过来。
李凯稳如泰山，不管是阿强他们不信任，还是久别重逢都没牵动他任何情绪，闻言轻描淡写解释句：“出点意外，地球比想更幸运点。”
阿音梦呓般道：“既然您没消散，那或许们可以想办法帮您脱离目前状态，完善残缺那部分意识体——您应该忘记很多东西……”
李凯喝口咖啡，苦得他直咧嘴：“别忙活，没兴趣。该安排生前都安排好，至于之后事情，跟个死人有什关系？”
他挥散由意识勾勒出来咖啡机：“确实忘记很多东西，但有件事倒是记得很清楚。”
他平静语气里出现些许叹息：“是主动选择忘记。”
西装笔挺李凯松松扣子，环顾四周，跟季汀抱怨：“又怎？上班呢，没事别老打扰。”
季汀轻描淡写：“也没什事，就是来继承下你遗产。”
“说怎看着这眼熟呢，人类保护协会……”李凯视线飘，落在机械体身上，唏嘘道：“阿强，说多少遍，别把皮肤换成透明款，看着多吓人啊。”
机械体下意识朝门口黑发男投去视线，李凯视线也跟过去，欣慰道：“你看看小黑，之前还老是搞出三个脑袋意外，现在看着多像人……就是头发还是那长，不过这不能怪小黑，种族特性实在改不。”
黑发男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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