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致对他
胆量表示欣赏：“您可真棒。”
门锁积灰，刚打开门，立刻抖落出
股阴嗖嗖寒气。
萧致随意扫
眼，往另头走：“那老师就吊在窗户旁，据说现在窗下还有他皮鞋蹭开脚印，
去看看。”
“……”
萧致：“嗯？”
“其实已经得癌症死，但莫名其妙又活过来，时间还回溯到两年前。而且你也已经死，为阻止你重蹈覆辙，用有限生命来换取你个光明未来。”
“……”萧致看着他。
谌冰表情完全不像开玩笑。
萧致舔舔唇，半晌，道：“你是不是做场过于真实梦？”
“……”意料之中回答。谌冰敲敲他桌面：“跟去实验室。”
萧致掠低视线，注意力还在英语书上：“有事吗？”
“帮去实验室拿器材。你再不走陶老师来。”
萧致直接关书：“走。”
实验室左手边图书馆楼。图书馆平时不开放，楼平时也废弃不用。走到底层，几乎可以察觉到阴嗖嗖凉风。
考试。”
“……”
谌冰没理他，下午第二节课后是自习，正好找杨旺仔要实验室钥匙。
高中生实验课上得少，基本过那个章节实验室就锁门吃灰。
杨旺仔在阅卷，看看他说：“你再找几个同学跟你起过去吧，注意安全，看着打扫下。”
谌冰把给他拽回来，“有完没完。”
他动作太快，萧致被抓到头发烦得要死，但又只能低
谌冰摇摇头，抛接着钥匙没回答，继续朝巷道深处实验室走。
谌冰这稀里糊涂通话萧致全当他在怼自己，不以为意，边走边说：“实验室真闹鬼，据说进去时不能穿带红衣服，否则半夜吊死物理老师会来找你。”
他搭着谌冰肩膀，在他耳边吹丝气：“你不怕吗？记得你小时候最怕鬼。”
“……”
谌冰打开他手：“来找正好，顺便透透这次竞赛题。”
谌冰握紧钥匙，背后萧致道：“你知道九中实验室传说吗？”
谌冰：“？”
“据说以前有个老师跟学生起口角，然后被学生辱骂恐吓，笑话传遍学校。谁知道这个老师不见，两天后被人发现在实验室上吊z.sha。”萧致补充，“他是教物理。”
“……”
谌冰转头看他：“你有没有听过秘密？”
谌冰回来时，发现教室气氛很凝重。
原来刚下课陶梦突然进来宣布要默写单词，写不出来罚抄20遍，所以现在大家全在不情不愿背书。
萧致将单词翻来覆去几回，明显根本就没看进去。
谌冰踢踢他凳子：“背好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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