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歪着脑袋：“你怎
知道？”
连乔失笑：“还用问吗？小苹果死
时候警察都差点把
带走，这个副本警察来得有多快，当然知道。”
“不是问这个……”忍冬神情恍惚地摇
摇头。他虽然吐干净，但酒还没醒。这
晃，他又晕起来，难受得直皱眉头。
连乔
连乔手环着他腰，手轻拍他后背，言不发。
忍冬吐很久很久，直到胃袋痉挛着什也吐不出，他才缓过劲儿来。恶心感觉却还挥之不去，他有下没下地干呕着，生理性泪水和胃液混合在起，脸上塌糊涂。
连乔把他扶到旁坐着，拿纸巾给他擦脸。忍冬背靠着个坚硬粗糙东西，透过湿润视野，他看到很多大树。于是他明白，这里是后山。他是背靠在棵大树上。
为什要来这里？
嘴唇和脸颊被人仔细擦干净。忍冬恍恍惚惚地望向连乔，连乔却低着头，开始细心擦拭他身上污秽。
死。另只手则像钢铁似紧紧箍住他。
“别在这里吐。再走远点。”
忍冬难受得要死，整个人都晕得站不住，几乎是被连乔架着走。他不知道连乔要带他去哪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现在只想吐。
可是连乔根本不给他休息机会。
今天是大四学生毕业日子。很多学生都已经离校，因此路上没什人。两个人走在空旷而宽敞校园主干道上，忍冬只觉得路灯晃得眼睛疼。
“你很难过吗？”连乔问。
“……”忍冬开口，才发觉声音低哑。是胃酸腐蚀喉咙，“……不知道。”
连乔低着头，嘴角却微微扬起：“他们死，就只剩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忍冬下意识地觉得他这话说得大有问题，可是脑子里晕乎乎，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于是忍冬只好转移话题道：“为什要来这里……想喝热水……”
连乔：“因为他们很快就要毒发。氰化钠致死量很小，吃下去大概二十分钟就会开始出现症状。等他们毒发再走就来不及。”
辛辣苦涩酒味已经涌到舌尖，忍冬喉咙耸耸，好几次都快要忍不住，可是连乔死死地摁着他嘴，不许他吐。
好难受……好想吐……
忍冬努力地挣扎着，可是他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连乔半分。
不知走多久，眼前晃晃路灯终于没有。连乔终于松开手，忍冬几乎是在同时弯下腰，哇地声吐出来。
他没吃东西就喝下两杯白酒，此时吐出来也全是酒精。空气中立刻涌起浓重酒味，混合着胃液酸腐气，徐忍冬自己闻着也觉得恶心，吐得简直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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