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忍冬想
想，说：“是有点紧张。”
“不光是紧张。”江离拿出纸笔，在白纸上画
段心电图，“你看，正常人
心电图是这个样子。而你——“她
小医生给他们指明去B超室路，末又安慰道：“别怕，没什
大事儿，就是排除下别毛病。”
徐忍冬因此对这小姑娘印象极好。
来到B超室，又是大堆人排队。这回给他做检查是个中年秃头男医生，就不像小医生那温柔细致。
男医生往他胸前挤些冷冰冰透明液体，随即拿仪器在他胸前阵涂抹。说不上难受，就是又凉又痒很怪异。等检查完，男医生丢给他叠草纸，面无表情地说：“做完。自己擦。”
徐忍冬：“……”仿佛遇到个拔吊无情渣男。
双乌溜溜大眼睛，含羞带怯地不好意思看他。
“有点凉，你忍忍啊。”年轻女医生小声嘱托，随即干净利落地把仪器接上他胸口。
徐忍冬望着天花板，心里还在想刚才事。忽然听到小医生“咦”声。
“怎？有什问题吗？”徐忍冬侧过头去，那小医生盯着电脑屏幕，秀气眉深深皱起。
她开口，却是安慰：“心电图上有点小问题，你别担心，
先给你门诊医生打个电话。”
报告很快就出来。连乔看，眉头就拧起来。
徐忍冬虽然看不懂那上面描述，但光看到“减退”、“运动缺失”几个字，就知道这个心脏不大正常。
两人做完所有检查，拿着报告单去找江离。江离坐在电脑前面，看见徐忍冬就说：“报告单已经在电脑上看过。你心脏是有点问题……”她停顿下，似乎在斟酌用词，随即用眼神示意连乔把诊室门带上。
连乔赶紧关上门，问：“什问题？严重吗？”
江离没回答他，只是望着徐忍冬说：“你最近是不是情绪上受很大刺激？”
徐忍冬见惯大风大浪，心脏病这种小问题他已全然不在意。他盯着天花板上惨白日光灯，心如止水，隐约听见小医生对电话那头说：
“ST段抬高……嗯，不过看着不像急性心梗……没有病史啊？以前也没检查过？那就不好说……”
待小医生回来，徐忍冬已经穿上衣服。他坐在检查床上，平静地看着这位娇小女医生：“怎样？”
小医生道：“江医生让你再去做个心超……嗯，就是心脏彩超。她说单子已经开给你。”
徐忍冬不确定连乔手里那堆单子里到底有没有心超，于是把他叫进来。连乔感觉忍冬在里面呆时间远比其他人要久，心里早就开始不安，此刻被单独叫进来，更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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