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在垂下脑袋，倒入应晚怀中
那
刹那，他听到小孩在自己耳边温柔出声。
小孩说，抱歉，哥，这是
最后次骗你
。
确认于白青已经昏迷不醒，
“嗯，于叔叔。”
揉揉酸痛红肿手腕，应晚对着面前中年人露出个笑容，“答应过你。”
从于成周跟前绕开，他光着脚丫缓缓走下台阶，上前两步，伸出双手，缓缓抱住僵在原地，神情冷肃得有些可怕于白青。
将下巴轻轻搭上于白青肩膀，应晚凑到于白青耳边，轻轻唤他：“哥。”
于白青从没有想过，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却都曾与他生离死别人，现在同时出现在他面前。
前，与自己目光相撞。
他知道于白青也同时想到。
拍卖师死法，与当初宫津在警察局里死法模样。
在座普通客人们已经意识到不对劲，神色慌张地想要离开俱乐部，却发现出口路已经完全被人堵死。
大厅门外走进来排手持冲锋枪黑衣人，将所有出口围得水泄不通。在原地立正站好后，黑衣人们纷纷让开条道，像是在迎接什
人入内。
眼神冷得有些渗人，他却还是放下手中枪，动不动，任着小孩从胸前紧紧抱住自己，用头顶蹭蹭自己下巴。
“好好治病，听于叔叔话，”他听到小孩说，“好不好？”
小孩话刚说出口，于白青便猛然绷紧后背。直觉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抓住小孩覆在自己背后手，却已经完全来不及。
纤细针头戳入颈部肌肤，传来阵火烧火燎刺痛感。他只觉得脑袋开始撕心裂肺地钝痛起来，就连拥在怀中人都渐渐有重影。
直觉和第六感让他做出警惕反应，但对于心爱人，他从来都不会设下任何防备。
几分钟后，道身穿西装身影出现在门口。来人步履不紧不慢，非常稳重。走进大厅后，他目光先在十字架上应晚脸上流转片刻，又停留在第排于白青身上。
发现于白青正在被堆人拿枪指着，于成周双手插兜，对着面前空气淡然发话：“想动手？”
他刚把话说完，大厅内便响起阵“嘶嘶”电波流动声。紧接着，俱乐部公共广播里传出个轻飘飘男声：“你儿子是个变数。”
于成周点点头，什话也没说。只是走上台阶，来到竖立着十字架前，当着自家儿子和众人面，解开紧紧束缚住应晚绳结。
扶住应晚胳膊，让他尽可能平稳地回到地面，应晚看到于成周用种长辈独有和蔼眼神望着他，用很慢语速平和开口：“孩子，你答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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