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训睡在徐思淼床上,裹成团,短发乱糟糟翘起,眉头紧皱着,睫毛微微轻颤,显然睡得很不安稳。
“喂!”徐思淼巴掌拍到被子上,把睡得贼香韩训打醒,“活着吗?”
韩训睡意蓬松,皱着眉脸烦躁眯眼看他,“有病啊!刚睡着!”
“有病?有病才晚上没睡从新加坡飞回来看你活着没有。”徐思淼语气难得严肃,“昨晚那个家伙是韩柏江派过来,趁着保镖跟着你出门时候闯进来,你倒好,进房间睡觉都不开探测扫扫,衣柜藏这大个人你都不知道,幸好他不是什职业杀手,要不然你小命都得玩完。”
韩训特别困,
韩训皱眉看着他鼻涕眼泪流地,嫌恶站起来退步。
被这家伙搞,这房间没法睡。
他抬头问道:“你们会审讯吗?”
保镖点头,给他肯定答案。
“帮问出来,韩柏江给他什好处,有没有告诉他为什杀。记得不要把人给弄死,在们这儿杀人犯法。”韩训叮嘱道,“问完之后把人送到警察局,他手上说不定还有命案。”
袭击者呜呜压抑着痛苦,手臂枪伤让他抑制不住轻颤。
但是颤,压住他保镖就会更加用力,要将他身体都压碎般,把他固定在地板上。
“谁叫你来杀?”
那人忍着剧痛,咬着牙不吭声。杀人失败被对方抓住,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卖主求饶。
韩训觉得他杀人手段不行,暗杀者硬骨气倒是学得很像。
他真怕徐思淼带来保镖,把人大卸八块拿去沉湖。
徐思淼回来得特别快。
他收到消息就立马动身,晚上没睡,到达别墅时候,天刚蒙蒙亮,还是夜深人静适合熟睡时间。
他进别墅,直奔楼上,路小跑打开走廊尽头主卧。
徐思淼打开自己房间门就找到要找人。
手中利刃能随便在地板上留下白印,定是好东西。
韩训握紧刀柄,低声说道:“不知道叫你来干活人,有没有告诉你——没什本事,傍上金主本事不小。你最好是个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孤儿,不然,你可能会被削掉四肢,趴在瓮里,黑发人送全家。”
说完,他用力将刀刃插进地板,擦过袭击者鼻尖,发出咔嚓木质开裂轻啸,骇得近距离感受这把军刀锋利程度前主人浑身猛然抖。
“谁叫你来杀!”韩训声音狠厉问道。
“韩、韩柏江!韩柏江!”他哭嚎得声嘶力竭,说好只是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编剧,避开保镖处理就跑,韩柏江会负责他家人下半辈子,谁知道这个编剧,连地板都能插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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