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坏哥哥这里赢游戏,真是太难!
昨晚,他好不容易赢场飞行棋,还是爸爸代劳。
看多虞衡摁着赵骋怀打,等到他亲身上阵,才发现——
他和爸爸差距,大概比狼和羊差距还大。
“哥哥,这次可不可以不罚。”
“马走‘日’,但是不能越过棋子。”
赵骋怀无情伸手点点挡在马棋路线上“象”,“你违规。”
修长手指,捡回刚刚被吃掉兵棋,赵骋怀显然已经无心继续这盘棋局。
南宫狰湛蓝眼眸看着自己大优势,怎也不敢相信。
他说:“马先走直线再走斜线,是你教,怎会违规。你之前还说它是飞马,可以越棋子。”
他不禁思考:
如果就这把赵迟深关起来两年,这位冷心冷情、擅长做秀父亲,会不会亲自前往西伯利亚,挑战猎场规则?
想不到,赵复利没能为儿子展现伟大父爱,竟然,先去找虞衡。
鸿业游戏公司没有监控、没有内应。
虞衡和赵复利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什。
赵复利进入鸿业游戏公司,赵骋怀清二楚。
最近他都待在别墅里带崽子,不仅仅是享受欺负南宫狰乐趣,也是为避开自己亲生父亲。
西伯利亚晚宴退席之后,赵迟深无音讯。
赵复利为此找他许多次,每次说辞都千篇律,令他厌烦。
无非就是——
南宫狰盯着象棋,可怜兮兮眨巴着蓝眼睛,“晚上让爸爸陪你下棋。输几局,就叫他陪你几局好不好?”
“看起来,你没有睡醒。”
坏哥哥嘲讽虽迟但到,他眉峰挑,现场教育,“那是Knight,国际象棋马。”
南宫狰:……
阳光灿烂别墅,南宫狰违规导致又输局。
他对猎场王好奇,不可能则童话故事就能满足,但是……
赵骋怀手指交叉,盯着电脑屏幕,那边久久没有反馈消息。
他陷入深思,以至于跟小崽子对决都心不在焉起来。
“吃兵。”南宫狰开心用马,吃掉黑色兵棋,试图挽回他颓然局面。
赵骋怀闻言视线瞥,冷声说道:“你不会下棋?”
南宫狰瞪大眼睛,辩驳道:“怎会?马走‘日’,没走错啊!”
希望赵迟深早日从西伯利亚活着回来,家人就算有什矛盾,也该关上门自己解决。
不应该在西伯利亚,惨遭其他君主嘲笑。
只可惜,赵骋怀无动于衷。
西伯利亚完全在他控制之下,想要他傻大哥活着还是死去,轻而易举。
然而,赵复利总是副诚惶诚恐担忧模样,着实让赵骋怀升起探究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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