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正说着,敲门声突然响起,云歇给萧让记眼色,萧让立即心领神会地藏好。
阿越进来,掩好门,忧切道:“表叔,听你去泡后院汤泉,莫非是发情,症状失控——”
云歇脑中“轰”声巨响,立即面红耳赤地打断:“你在胡说八道什?!”
萧让就藏着,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句,这个词太下作,云歇不想让萧让看不起自己,而且萧让若是知道自己在发情,以他聪明才智,自然不难猜出他之前点头说自己中春|药是在撒谎。
云歇脸如火烧。
云歇记起自己撕扯时力度,阵心虚,指尖微微发烫。
“冷不冷?”云歇语气冷淡问。
萧让抬眸,见事有转机,刚要从善如流答“冷”,又觉得太刻意,若无其事地轻摇摇头:“不冷。”
身子却开始微微发抖,越抖幅度越大,生怕云歇自己发现不似。
他这样,脊背越发清瘦,人也料峭秀拔起来。
谢不遇知道他爱面子,不愿他难堪,只想着日后在盘问,眼珠子转转,含混道:“……有点困,先回去。”
云歇诧异于他态度转变之快,却仍悄悄松口气。
谢不遇溜烟儿跑没影。
萧让听脚步声远,才从水下钻出来,清澈水沥着他乌黑发梢,衬得他越发眉深目俊。
“相父,”萧让笑得眉眼浅弯,晨星般眼眸里有璨璨光点,“还解春|药?”
阿越见他反应过激,怔下,在屋子里掠眼,注意到床侧和衣箱前地面上有不少水迹,瞬间醍醐灌顶。
屋子里不止云歇个。
另个是谁可想而知。
陛下去找云歇,明明找到,却许久未归,仆役又说云歇是去泡温泉,他
云歇见他弱小无助又嘴硬,心里微微软,面无表情道:“去那儿换身衣服再走,别被人瞧见。”
是命令语气,说完转身便走。
萧让嘴角扬扬,立即跟上。
回卧房,云歇确定阿越不在,支开所有人,等萧让进来关严门,把暖炉拉到他跟前,去替他翻找衣裳。
“这里只有衣服,可能有点小,将就着穿,不用还,到时候直接扔就好。”
云歇这会清醒,深觉此地不安全,又想起萧让刚才在水下折腾自己,怒道:“出去!”
萧让是真想杀谢不遇。
云歇想起发生幕幕,顿觉无地自容,抓起岸边衣裳直接在水里套上,上岸头也不回地走。
走出去没几步,凛冽寒风吹得有点冷,云歇裹紧衣裳,想起什犹豫下,咬咬牙又倒回来,看着衣衫不整萧让。
萧让襟口撕裂,大片白皙肌肤露在寒风里,正低垂着眉眼整理发皱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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