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
话到底没说出口，余乐放下电话蹙眉大口刨
嘴饭，慢慢慢慢地嚼，随着喉结滑动，食物吞咽下去，他眉宇中间郁气又缓缓散去。
中午程文海没回来，想必是在那边吃饭休息，宿舍里就剩下余乐个人。
他躺在床上时半刻睡不着，又拿起手机，打开搜索引擎，第次在手机上敲下“自由式滑雪”五个字，点开个视频。
这是段很短比赛视频，身穿红色滑雪服运动员正在准备出发，镜头拍摄他背影同时，可以看见他脚边上就是条坡度
余乐去食堂，他来早，大部队也没回来，简单吃两口，又拿出手机给他妈去个电话。
视频通讯。
第二个才接通。
屏幕里出现母亲有些憔悴脸，但看见他就温柔地笑，问：“吃饭呢？
正要去给你爸打饭，车都推到楼下。”
余乐心往下沉：“爸好点儿没？”
邓总：“……”
余乐：“……”谢谢您咧！！！
“不行！没你这样儿！”
柴明胡搅蛮缠，邓总也态度强硬，余乐听见推桌子挪凳子声音，怕是两人说着都站起来，针尖对麦芒眼看着就要撸胳膊挽袖子干上架。
他都想进去劝架。
份上，老邓你要珍惜啊，等“哥”退役，就把“二哥”给吧。
邓总手指在桌面敲着，许久不语，太阳悄然间升高，挂在树枝最高处。
再抬头，邓总说：“走，老柴们先去吃午饭，这事慢慢说。余乐你先回去。”
余乐不太愿意，但也知道这不是两句话事，只是起身时候给邓总个坚定眼神，想要告诉他自己对跳水热爱，以及对“二哥”殷切期待。
余乐出门却没走，靠在门边听。
“吐厉害，但也要吃啊，你不用担心，陪着你爸呢，家里切都很好，你二姨下午还要过来帮忙，医生也说恢复很好。”
余乐点头：“那你去忙，就是问问，没什
事，今天开始训练，恢复还是比较理想，估计三个月状态就都能找回来。”
“手臂小心着点，伤筋动骨百天，时间还没到呢。”
“好，那挂。”
“行。”
别别别，多大岁数人，为打架不值当。
正飘飘然地焦虑着，邓总突然从屋里走出来，黑漆漆眼望着余乐，也不说话。
余乐言不发，低头就走。
所以起身是来抓？
呵呵。
听柴明强硬地说：“事儿谈不好吃什饭，先说。”
邓总头大，“你这就……”
柴明：“把人给。”
邓总：“你这不是抢？”
柴明困惑地想想：“先去那儿，半个月，不行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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