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实验室失窃案件出结果。
警方称是实验室门卫最近欠赌债,又听研究员说实验室机器动辄十几万,他提前在网上联系好买家,然后趁着周日下午实验室没人,偷偷闯进实验室偷盗。
池清台张张嘴,觉得自己应该要说点儿什。亦或是询问,谢疏慵刚才为什要亲他伤。
鼓励?同情?或者只是安慰?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问,病房大门被人推开,池清浅从门外冲进来:“妈!”
池清台身体僵,有些慌乱地推开谢疏慵,他刚才哭这久,眼睛和鼻子都还是红。谢疏慵衣服也湿大半,看着那片水痕,池清台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好在池清浅急红眼,没有注意到这边异常。
十几年前留下伤,至今还在残酷地提醒着他遭遇。
池清台不习惯这种触碰,身体不由得抖下。
谢疏慵握着他手腕,右手食指和拇指缓缓拂过疤痕:“疼吗?”
池清台身体有些瑟缩,过几秒才闷声闷气地说:“那多年,早就不疼。”
谢疏慵低头看几秒,这道伤仿佛蜈蚣样趴在他小臂上,丑陋又狰狞,实在谈不上多好看。
“听说你们遇到坏人?”池清浅上上下下地把他打量遍,这才问,“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池清台摇头:“没事,们过来时坏人就跑。”
“吓死。”池清浅松口气,跌坐在沙发上。
又过两个小时,卓停终于醒来,还好奇地询问,怎大家都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睡好长觉,对于今天危险全然不知。
池清台没有告诉她实情,只是无形中加重对她保护。
池清台也自知难看,正想抽回手,手臂突然落下片温热。
谢疏慵俯身吻他伤疤。
触即离,池清台都还没反应过来,后者就已经直起身体。
池清台睁大眼睛,整个人都懵。
谢疏慵却没有解释,只是帮他拉下衣袖,重新扣好纽扣,大掌温柔地抚平被弄皱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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