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沉默不语,没再反驳。对方话都说到这̴
如果现在又重新戴回手套,那不就和之前样,什进步都没有吗?
他大费周章做到这种程度,不就是为今天这刻吗?
池清台咬咬牙,又把手套放回去。
“池哥,”就在这时,谢彦走过来,朝他递过只手机,“哥电话。”
池清台脩然抬眸,谢彦已经把电话递过来。
没事。”
那边静默半响,声音冷静地开口:“刚才你和他握手?”
“是啊,”谢彦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他把手套都脱,吓跳,该不会是因为这样才不舒服吧……”
谢疏慵:“把电话给他。”
……
“可以坚持住吗?”道微沉声音响起,隔着电话安抚他焦躁心。
池清台握紧手机,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没犯病。”
谢疏慵似乎看出他强装镇定,继续说:“马上要进台手术,手术预计4个小时,预计今天傍晚抵达海市,你可以坚持住吗?”
池清台第反应是拒绝,他冷冷道:“不用你过来。”
“是让你摘下手套,理应对你负责。”谢疏慵平静道,“而且来海市有别事情,见你只是顺便。”
池清台没想到,和别人握手竟然会这难受。
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以为之前治疗卓有成效,甚至跃跃欲试地认为,自己很快就能成功。
然而当他和谢彦握手那瞬,恶心夹杂着恐惧透过皮肤蔓延,顺着脊椎爬满他身体。
周围人声鼎沸,池清台浑浑噩噩地穿行其中,时不时还要应付来结交人脉人。他耐着性子与人周旋,心中却越加厌烦。
他拿出手套准备戴上,然而指间伸进去瞬间却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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