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阳说完，已经决定带着消防员离开，他
状态非常不好，乐安已经将手伸进包里抓住
绳子。
“东西送到，话也带到，
们先走。”
折阳匆匆跟萱萱道别，领着不舍消防员打算离开。
消防员站在原地，半晌才肯动弹，他
步三回头地跟着折阳走远，直到看不见萱萱他才停止回头。
从消防员不对劲开始，荆悬黑雾直弥漫在折阳身边，两点红光阴森森地盯着消防员。
消防员就站在萱萱对面，看都不看被萱萱扔存折和礼物，只是专注地看着萱萱，流着泪说：
“麻烦你，帮跟她说几句话。”
折阳没说不耐烦，只是垂下眼帘。
消防员哽咽着说：
“萱萱，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听妈妈话，晚上睡觉别踢被子，天亮就记得把暖宝宝放在脚底下……”
折阳直言道：
“他没来。”
他把存折和礼物递给萱萱，说道：
“存折是你爸爸给你攒手术费，另个盒子里是你生日礼物。”
萱萱接过两样东西，把扔在地上，还踩两脚。
痛快地答应，从怀里掏出偷偷藏着手机给老师发短信，说肚子痛晚点到。
收起手机她就看向折阳，还有点期待，她可能以为她爸爸在哪里藏着。
其实她爸爸就在她旁边看着她，声声叫着她名字，可惜她看不见也听不见。
折阳领着萱萱去附近小公园，现在是工作日上班时间，小公园里没什
人，钻进小路更是连人影都看不到。
乐安把怀里饭盒递给萱萱，说：
折阳微微皱眉，该办事情已经办完，按理来说消防员应该
他说很多，折阳都复述给萱萱听。
萱萱下又下踢着脚边石子，小石子咕噜噜滚到消防员脚边，然后穿过他。
突然有颗小石子砸在消防员脚上，只是瞬间，又继续穿过他。
消防员魂灵越来越黑，眼睛里眼白几近消失。
萱萱突然抬头，看眼折阳这边，又低下头，存折和生日礼物还扔在地上。
“不是说让他自己把东西给吗？谁要他臭钱！谁要他礼物！”
折阳平静地看着礼物包装上脚印，说道：
“你爸爸让跟你说，他被调去外省工作，以后可能很久都不会来看你，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
萱萱气愤地踢着脚边石子，忍不住问道：
“调走？调去哪里？”
“给，这是你爸爸给你做。”
萱萱接过，搂进怀里，四处张望着：
“爸爸呢？”
张望两下又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期待，不再乱看，更小声问句：
“他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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