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第七杯，茶壶终于见底。
顾昂『揉』『揉』满是水
肚子，倒回沙发里，嘴巴淡得出水，“够
他端起茶壶，又倒满满
杯，命令道，“再喝。”
顾昂无奈，又喝完杯。
嘴巴湿漉漉，还没来得及缓和，杯子又被夺走。
“再来。”晃晃又续杯。
顾昂撑得不行，抬手拒绝，“真喝不下。”
顾昂有些感动，到底是没白养这个儿子。
他伸手拍拍晃晃背，决定循循善诱，“那给
倒杯水好吗？”
“喝水就会好吗？”
“会。”
得到新知识，晃晃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滚下沙发，蹲在茶几旁边端着茶壶倒水。
这他妈是心肺复苏加强版
，顾昂差点儿被折腾死。
他吐出口气，“宝贝儿，谢谢你，但不用这样……”
“不行，要救你，不然你就死。”
晃晃本正经说，“电视上，都是、都是这样。”
顾昂心想，你看哪部电视剧，下回不给看。
湿，又拍两下，把里面水挤出。
晃晃拎着那坨湿答答『毛』巾，慢吞吞地光脚回到沙发前。
“你干什…….”顾昂还没来得及问完，大坨没有拧干『毛』巾就扔到脸上，水珠顺着没有拧干『毛』巾滑落进脖颈。
从头凉到脚，透彻心扉。
嗯，比刚刚凉水澡有用多。
“不行，你会死。”晃晃脸严肃教育他，“你不可以任『性』。”
“别天天死不死挂嘴上。”顾昂瞥他眼，还是认命地拿起杯子喝完第三杯。
堂堂上将，被个小孩欺负得无力还手。
自己儿子，还能怎办，宠着呗。
晃晃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开始疯狂给顾昂倒水。
茶壶有些重，他双手握着茶壶把柄，才晃晃悠悠倒满满杯。
“给你。”
手晃，『奶』声『奶』气。
“谢谢宝贝儿。”顾昂终于把那块『毛』巾扯下来，拿过水杯饮而尽。
“杯子，给。”晃晃伸手，抢回杯子。
他耐心放慢口气，“你看，不流血，喝点水就好。”
“不行，不救你，会传染！”
晃晃『奶』声『奶』气，自言自语，“会儿不能让大爸爸回来，传染就不好。”
顾昂愣住，迟疑开口，“你不怕被传染吗？”
“不怕！”晃晃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最喜欢你。”
顾昂皱眉，伸手用手掌擦水。
“你别动！”
晃晃看他挣扎，很着急把『毛』巾按回去，差点儿把人捂死。
他肥嘟嘟腿跨在顾昂身上，又扯开他睡袍，疯狂开始按压胸口。
边压，边很有节奏数，“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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