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两个人之间
时有点沉默。
半响，顾炀才轻轻点头，两只兔耳朵也跟着上下晃
晃。
“
知道，”顾炀抬头，红得通透
双眼睛认真看着樊渊，里面是满满决心：“定要跟你上同所大学，定会追赶上你！”
樊渊这才勾下唇角，微微低头，靠近顾炀软乎乎兔耳朵，指尖挑起点，轻声说：
“你可要说到做到。”
顾炀拿着笔，半响没写个字，就是时不时看眼樊渊，眼中喜欢根本藏不住，偏偏他自己以为藏很好，嘴角翘着，在那里偷着乐。
樊渊明明没看顾炀，却好像知道顾炀全部动作，他笔下写字不停，声音沉静：
“顾炀，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考什
大学？”
顾炀愣下，看着眼前空空如也试卷，小声说：
“想跟你上同所大学。”
水龙头里凉水调成温水，这才继续洗碗。
洗洁精是柠檬味，顾炀挤坨洗洁精在盘子上，鼻尖使劲嗅下柠檬香味，觉得这味道就像他现在心情，酸酸甜甜。
几个盘子几个碗就洗好久，到后面顾炀也不好好洗碗，手在温水下时不时碰到樊渊手背，或者干脆小指轻轻勾下樊渊手指，每碰下，他都要抿下翘起来嘴角，心里怦怦乱跳。
洗完碗，樊渊关上水龙头，领着顾炀又去洗手。
温和洗手液挤在樊渊手心，揉搓两下包裹住顾炀手，细心洗着。
顾炀重重点头，非常认真推开樊渊，拉着椅子重新坐回桌子前，拿起笔开始做题。
他本就是文科转理科，落下进度在上学期被樊渊带着差不多赶上，可也就是从年级第几百名到年级第几十名程度。
年级第几十名，这样成绩，肯定进不樊
樊渊放下笔，调转座椅，转身认真看向顾炀：
“会上全国最好大学，你呢？你能考上吗？”
顾炀被樊渊看着，慢慢低下头躲开樊渊视线，有些心虚，他现在成绩是肯定不行。
樊渊伸手握住顾炀座椅把手，拉着他椅子靠近自己。
“开学就是高三最后个学期，要面临不仅仅是学业上繁重，还有个接个模拟考试，你能用来追赶时间并不多。”
顾炀低着头，脖颈弯出好看弧度，两只软哒哒兔耳朵也垂下来，挡在眼睛两边，让顾炀眼中羞涩半遮半掩。
这是只更加心思细腻、更加羞涩、也更加粘人傻兔子。
樊渊领着顾炀上楼，心里闪过这个想法。
顾炀紧紧跟着樊渊，粘人得很，分半秒都不肯自己待着。
他就这迷迷糊糊被樊渊带到书房，按在座位上开始做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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