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还撒气呢，也不好意思停下来，只能侧过头不去看樊渊。
樊渊就是故意让顾炀看到他这
身牙印
，他手里攥着顾炀光秃秃尾巴根儿轻轻捏
捏。
顾炀被樊渊强硬转身，抬手挡着脸，露出红通通、湿漉漉眼睛，小尖牙压着下嘴唇，耳朵伸直成飞机耳，整个人都委屈坏。
樊渊没想到顾炀这
大反应，罕见露出些微紧张。
他弯腰把顾炀抱起来，搂进怀里，擦擦顾炀脸上挂着泪水。
顾炀睫毛被泪水沾湿，湿漉漉黏在起，眼前也被泪水模糊，抬手就垂下樊渊肩膀，软绵绵、点力道都没有。
“樊渊，你是傻子吗？谁让你剃
尾巴毛。”
下刻，电动剃须刀声音响起，嗡嗡声音逐渐靠近顾炀尾巴根儿。
顾炀像是想到什，立刻就要坐起来，被樊渊按着后背又给压回去。
他被樊渊强制压着不让动，尾巴根儿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冰凉剃须刀贴上去，绕着尾巴根儿转圈，灰色毛毛随着电动剃须刀转动，从顾炀尾巴根儿周围掉下去。
樊渊把顾炀尾巴根儿圈灰毛毛给剃掉，露出圈泛着红皮肤。
顾炀浑身微微颤抖，不只是身体，尾巴和耳朵尖也跟着抖，他把脸埋在樊渊腿上，没有抬头。
“过来。”
顾炀疑惑走过去，巴拉下樊渊手里电动剃须刀。
“你拿这个是要做什？”
樊渊没答，又拍拍自己大腿。
顾炀听话爬过去，在樊渊示意下趴在他身上。
被骂傻子樊渊也不生气，他把额头贴到顾炀额头上，手给他顺着后背，手把光秃秃尾巴根儿用手攥住。
“还会再长出来。”
顾炀还是生气，又垂樊渊下，尾巴也动动，不想被樊渊碰。
樊渊不松手，把顾炀往上抬抬，坐高，顾炀低头就能看到樊渊身上斑驳小牙印，颈侧上那个还渗着血呢。
看到这堆小牙印，顾炀就觉得自己有点理亏。
樊渊放下电动剃须刀，看着顾炀光秃秃圈尾巴根儿，挺满意用指尖描摹圈，他碰，顾炀抖得更厉害。
似乎对顾炀反应挺满意，樊渊又问顾炀：
“以后能不能好好吃饭、好好学习？”
顾炀没出声，仍旧把脸埋在樊渊腿上，不会儿，樊渊感觉到腿上裤子湿块。
他顿下，揽过顾炀肩膀把他翻过来。
樊渊用手指勾下顾炀尾巴尖，问他：
“以后能不能老实吃饭？”
顾炀犟嘴：“挺老实呀？”
樊渊指尖向上，慢慢攥紧顾炀尾巴根儿。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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