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有什
事能让他开心
话……
笑起来应该会挺甜吧？
自己总不能太不讲理。
季秋想。
可是有另
个声音在心底蠢蠢欲动。
双方都如胶似漆。
不是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
季秋换好衣服，最后检查
遍没有遗漏东西，这才关上门，离开实验室。
天气已经要入冬，季秋关上灯以后，傍晚空旷八楼走廊便漆黑片。
虽然夸张点，但确实有效，还真没人怀疑过他真实第二性别。
舍得吗？
他有什理由能留住人家。
就算自己是因为怕他出事才临时标记他，还趁人之危地做那些事，也不能洗脱自己卑劣做法。
现在出现个似乎更适合他Alpha，梁言也还没明着拒绝人家，自己又怎能冲上去不让两人正常交际呢。
怕耽误他。
可又有点……想耽误他。
学校晚间广播放着他没听过小众民谣，离实验楼不远篮球场上，好像在举办友谊赛，青春洋溢声音此起彼伏。
他在黑暗里听见自己呼吸，脑海中又浮现起梁言脸。
别人给他贴标签，寡言，高冷，院长儿子，生人勿近，不好相处。
他视线扫过来时候，大概是因为总垂着薄薄单眼皮，长却不卷翘睫毛盖下来，只能看见半纯粹而湿润黑眸，望上去总有股淡漠疏离感。要是被自己气狠，直冷冷淡淡性子居然也会动起手来。
但如果笑——即使是冷笑，都能看到点浅浅酒窝。
刚分化时候，季秋十分厌恶第二性别这件事。
就好像，信息素浓度和等级才是择偶最佳挑选标准，而Alpha和Omega之间要是存在标记之类关系，大家就觉得，他们肯定是要在起。
天性会让他们越来越靠近，要是多标记几次，Omega就会对自己Alpha有不由自主臣服和依恋，而Alpha，则会生出无限占有欲和保护欲，圈占自己Omega。
也有人说，不好吗，这就是本能。
且信息素浓度这高，不会有太多争吵，更不会有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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